,我还是在等等吧。”
时建山便也不催她了。
看着闺女的贴心,时建山打心眼里都是暖烘烘的。
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十来分钟后,瓶子里的水吊完了,时倾让护士来拔了针,这才出去买吃的去了。
时倾走后,对面病床上的大爷笑呵呵的问时建山:“大兄弟,那是你闺女啊。”
躺了许久的时建山只觉得腰酸背痛,挣扎着爬坐起来,这才舒服了些,回道:“是啊。”
大爷一脸羡慕:“真孝顺,打下午你进来后她就跑前跑后的,还在上学吧?”
“是啊,这不现在放暑假在家么,那您是一个人在这边吗?”时建山看大爷身边没一个守床的,有些疑惑。
大爷其实也不是很老,五十来岁的样子,就是常年劳作,样子显老了些。
“是啊,白天是我家那口子在这看着,不过晚上我让她回去了,我这都进来一个多星期了,每天能吃能睡的,不用人看。”大爷笑呵呵的说道,但是眼里最深处还是有着外人不知道的落寞。
时建山当然也看不到,只是觉得生病了身边却连个守床的都没有,让人看着有些难受。
“这样啊,那也挺好的,您看着身体也挺硬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