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量着萧弥月,欲言又止的。
萧弥月睨着她,不疾不徐:“想问什么便问。”
嬴初妤托着下巴琢磨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跟谢蕴婉较真的?”
萧弥月挑眉,反问:“何以见得?”
嬴初妤道:“谢蕴婉确实是没事找事,明摆着想借此踏着你来全她贤德温良的好名声,她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踩人血骨粉饰自己的缺德事儿,估计今日这般也是想让太子对她更有好感,也让太子对你不满,正好太子本来就对你旧情难忘,能让太子对你有偏见,她自是不会放过机会。”
“可你以前也好如今也罢,再如何性子变了,不喜欢麻烦这点总归没变啊,若是没有别的打算,应该也不会特意和她计较,当做听不出来不理她便是,何必演变出这么一出戏?可为什么啊?你不是说对太子无心了么?做什么要故意弄出这么个事儿?”
倒没想到嬴初妤会看出她不甚明显的心思,不过萧弥月却也不会和她说明白,只道:“我说什么做什么,自有我的用意,一时半会儿也不好与你细说,你先别管了。”
嬴初妤虽然还是想知道,可萧弥月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以前都是这样的,许多事情,她都能窥得出萧弥月的不寻常,可萧弥月若是不肯多说,她从不会刨根问底。
再好的姐妹,总归还是要有界限的,过问的太多,总归会越界,人与人之间太过越界了,便不纯粹了,她希望她和阿月,永远都是如现在这般的好姐妹,永远不会有隔阂和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