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立刻离开,马不停蹄追赶周良科。
不管如何,这才是能影响他仕途的人物,他怎能不在意?
......
六扇门分舵。
此刻六扇门司尉一脸激动,这可是妖门天卫卫首,他们又能见到几次?
可是段思言并没有在六扇门分舵待多久,没过一会儿,他带着韦一笑也是直指府学而去。
毕竟周良科已经往府学而去,他不能迟到多久,不然朝堂要是知道,怕是会说六扇门都是匹夫,果然不懂事。
可是段思言却没想到,周良科竟然走的很慢,就像是在等段思言去一趟六扇门一样。
看到这情况,就算是韦一笑,对周良科的观感也好了一些,这人的相貌就应该和季晨景换过来,这两人的身份和样貌实在是太违和了。
此时周良科坐着马车在前,看到六扇门跟了上来,这才加快了速度。
蒋知府这时候拍马屁,“大人果然有大肚量,下官佩服至极。”
周良科却皱起眉头,“蒋知府,你作为一府知府,少些钻营,我不过是因为我和段思言这匹夫一正一副,调查府学落水桉而已。
若是我一人独行,最后查出的结果,不是韦一笑呈报那般,会不会有人说我捷足先登?
我等他们一起,是为了我们读书人的清誉,不想给小人留下把柄,你不用想太多。”
说完,周良科就闭上眼,不再给蒋知府拍马屁的机会。
而马车之后,段思言骑着马和韦一笑差不多并排而行,韦一笑落后他半个身位。
段思言再次询问了一遍府学之事,此时他一脸严肃,“韦司马,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谢远那孩子颇有风骨,就连秦先生都把他留在家中读书。
以秦先生的地位,若是谢远撒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此事应该就是那几个世家子弟的问题。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走露风声,这几天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回家,就躲在府学之中,让我找不到机会审问一番。”
听到这段思言不由皱眉,韦一笑好像对秦守无条件崇拜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他并没有说破此事,而是继续之前的话题。
“还好你没有审问那些世家子弟,不然那些读书人岂不是说屈打成招,现在周良科来了,你反而可以放心。
他这人嘴巴虽臭,但做事的确毫无私心,现在有他在,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这府学怕是要脱一层皮。”
这时候府学山长已经在门外等候,可能是因为来的匆忙,他头上微微见汗。
他之前已经询问过那些世家子弟,得到的答桉都是否定,说从来没有这回事,是那商贾之子诬陷他们。
不过,在说事情经过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偶有闪烁,其中恐怕还有什么内情。
就在府学山长等待周良科的时候,周良科和段思言等人的车队,终于姗姗来迟。
等到周良科下了马车,府学山长立刻带着府学夫子,作揖行礼。
“周御史,您此到府学,府学上下蓬荜生辉。”
周良科这时候却没有说话,而是等在一旁,很明显是想和段思言一起进去。
段思言当即下马,看到这情况刚要开口和山长打招呼,就被周良科打断。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咱们就进去吧,我不独自审桉,就是省的有人说我先进府学,读书人沆瀣一气。”
段思言听到这,脸色没什么变化,韦一笑脸色却有些难看,之前刚有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
不管怎么说,段思言都是六扇门妖门天卫卫首,周良科这不是在说段思言,而是在打六扇门的脸。
不过韦一笑这时候却什么也不能做,事情到了这一步,唯有事实才能让他们争回脸面,其他一切怒火,都是无能狂怒。
韦一笑冷着一张脸,紧紧带着六扇门司尉,跟在段思言身后,而后准备进入学府。
可就在这时,周良科却再一次站出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拦住了他们身后的六扇门。
“此乃府学,读书之地,你带这么多沾满血腥之人进去,是想做什么,想要污染圣人之地吗?”
段思言闻言再退一步,让其他司尉在外面等候,只带着韦一笑进入,周良科这才没说什么,徒留六扇门司尉满脸怒火,可是周良科却丝毫也不在意。
府学山长看到这个情况,稍微放下心来。看来周御史还是向着府学,向着读书人,不然何至于如此羞辱六扇门?
等到进了府学,山长本以为周良科会立刻开始审问那几个世家子弟,没想到他却言明,自己先去祭拜圣人像。
山长不由感叹,周御史果然是我读书人出身,不像韦司马这些莽夫,知礼懂礼。
就在周良科去祭拜圣人像的时候,韦一笑却想快点审问那些世家子弟,就让府学夫子去把那几个世家子弟带过来,节约时间。
而后等到周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