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有容人之量’的说辞;
各种因素结合之下,刘邦最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将大哥刘伯唯一的血脉子嗣,封为了彻侯。
只不过,即便到了封侯的时候,刘邦也依旧没忘恶心一下这对命苦的母子;
——武哀王刘伯唯一的儿子刘信,被太祖高皇帝刘邦敕封为:羹颉侯。
什么意思?
羹者,肉羹也;
颉者,通戛,音也,;
所谓羹颉,就是在盛肉羹的锅底,刮出‘戛、戛’的声响。
换而言之:刘邦将大哥的儿子刘信,封为了‘刮锅底侯’······
大哥一家如此,二哥刘喜一家,也丝毫没让刘邦省心。
在刘邦微寒之时,太公刘煓就曾拿二哥刘喜,来作为教育刘邦的桉例。
太公对刘邦说:你看看你二哥!
踏踏实实种地,本本分分做人,一点都不让我为他担心;
再看看你?
——整日里游手好闲,不事生产,根本比不上你二哥勤奋!
结果这话才刚喊出口没几年,刘季便摇身一变,成了汉皇刘邦。
回想起父亲曾经的教诲,刘邦也难免有些志得意满;
便在家宴中指着二哥刘喜,对父亲刘煓说道:过去,父亲总说我没二哥有出息;
那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和二哥,谁更有出息呢?
是帮助父亲,种好了那几十亩地的二哥?
还是独自一人,便建立了刘汉社稷的我呢?
再怎么说,当时的太公刘煓,也好歹是当朝太上皇;
皇帝儿子臭显摆,刘煓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
——当晚就气的多吃了两碗饭!
至于刘邦,虽然嘴上拿二哥气老爹刘煓,但对二哥刘喜却也丝毫不吝啬;
出手就是一个‘代王’的王爵,让刘喜去代国抵御外敌。
结果刘邦前脚刚封二哥刘喜为代王,后脚就是韩王信,在代北的马邑投降了匈奴;
听到韩王信投降匈奴的消息,刘邦却是自信满满的将胸口一拍:没事!
——代国,还有我二哥刘喜呢!
怎料刘邦这话刚说出口,边墙便又传来消息:匈奴人还没打来的时候,本该阻止防御的代王刘喜,便拖家带口跑到洛阳去辣······
匈奴骑兵前追后赶,愣是连刘喜的影子都没追上、连刘喜的马车扬起的灰尘都没看到······
得知此事,刘邦自是勃然大怒,又碍于战事危急,只能率军从长安出发,以御驾亲征;
沿途路过洛阳时,刘邦也没忘对二哥刘喜一顿臭骂,又强保下了二哥刘喜的性命,废除刘喜的王爵,贬为合阳侯。
——堂堂一国之君,遭遇外敌入侵,非但不战,反弃国而逃!
若不是头顶上的‘刘姓’,和新丰栎阳宫的老爹刘煓,单是这一项罪名,就够刘喜死上个百八十回!
也正是这一场因刘喜‘临战而逃’,才导致边墙糜烂的汉匈大战,最终演变为了汉匈历史上,唯一的一次‘王对王’。
——汉天子刘邦,与匈奴单于冒顿,在平城正面遭遇!
最终结果,却是刘邦轻敌冒进,身陷白登之围······
被二哥害得这么惨,刘邦自也不敢再相信这个二哥,只以丰厚的赏赐、俸禄供养,却从未曾再给予刘喜任何实权;
但到了刘邦驾崩前的一年,淮南王英布发动叛乱,将荆王刘贾悍然杀死之后,刘邦身边的丰沛老臣们,便又开始为合阳侯刘喜求起了情。
哎呀~
陛下呀~
都是一家人~
血浓于水的······
诸如此类的劝说之语,也惹得刘邦不胜其烦,同时也确实苦恼于刘贾死后,荆地没有宗亲镇守;
最终,刘邦也只能遵从老伙计们的劝说,将二哥刘喜的儿子,封去了荆地做王。
只不过,这个被刘邦封去荆地的侄子,却并没有成为‘荆王’,而是做了吴王。
没错;
——如今的吴王刘鼻,正是太祖高皇帝刘邦的二哥:代顷王刘喜的长子。
而在如今,汉家皇位都传到了刘邦的孙子辈,作为刘氏‘二代’长辈的吴王刘鼻,也早已年过花甲······
大哥、二哥都说完,也不得不提与这二者形成鲜明对比,甚至都不大像刘氏作风的老四:刘交。
作为太祖高皇帝刘邦唯一的弟弟,刘交可谓是自幼,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在秦始皇统一天下前后,老刘家的老大刘伯、老二刘喜都忙着种地,老三刘邦则忙着在丰沛‘结交好友’;
唯独小四刘交,在父母双亲,以及几位哥哥的资助下到处游学,成为了老刘家少有的‘读书人’。
——论学术成就,刘交的来头可着实不小!
——刘交的恩师浮丘伯,是和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