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叶说:“我饭量不大,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经让酒吧老板给留了中间的座位。视野很好,离演出台也没那么近。想看演出就看演出,想聊天就聊天。总之,进可攻退可守。正好可以借酒浇愁,鬼见愁!哈哈哈。”
“哈哈哈。”陶进笑喷了,“舞叶姐姐,你说话真逗。怎么想出来这么一句的?”
“你也太后知后觉了。”田双双说,“这是阿年哥说的。”
“阿年哥说的?那就没意思了。”
田双双问:“咦?你不是说很逗吗?怎么是阿年哥说的就没意思了?”
齐年说:“因为我没有跑车,他不用拍我的马屁。”
“嗯嗯。”陶进点头,完全不否认。
齐年把陶进一指,对陶思娅说:“这脸皮长得敦实吧?”
陶思娅装作没听见。
田双双笑着说:“阿年哥说得对。特别敦实。”
陶进一边吃一边说:“做人就是要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儿老实巴交的。”
田双双连连点头:“和你的形象特别像。”
吃好饭,夏舞叶买了单。
还是由夏舞叶开跑车带上陶进,齐年带上陶思娅、田双双开着面包车去酒吧。
上车时齐年看了看坐在副驾的陶思娅和坐在后面的田双双。两个衣着整洁的大美女,整天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这辆脏兮兮的拉快递用的面包车上,从来没有表现出半点儿嫌弃。
就冲这一点,齐年都对这两个女孩深表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