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派了不少人去刺探,最后也还是不知道萧止染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东宫将消息全部封锁了起来。
薛娆倒是没有隐瞒,她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如果当朝的天子,至今没有碰过女人,王爷以为如何?”
饶是箫应懃,深邃的眼底也快速地掠过了一丝诧异。
他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件事。
“王爷,这个烂差事,可是您帮我给揽下来的。”薛娆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我都要担心我给他看完病,会不会被直接杀了。”
她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李江衣特意和她一个人说太子的情况,怕是之前有人知道这件事并且被处决了。
“三日之后,我前往东宫,恐怕还要王爷陪着一起去了。”
“毕竟不能我给王爷做人情,王爷不顾我的安全吧。”
箫应懃漆黑的眸子眯了起来,听出她语气中的不乐意之后,他道,“本王会护你的安全。”
……
薛娆回到别院里,让芳沅帮自己倒一杯冰镇的桂花酒。
也不知道她还能享受多久的平和日子。
若是早知道东宫那太子得的是那种病,她打死都不想帮忙治疗。
光想想都觉得恶心。
薛小姝趴在薛娆的身上,“娘亲,是不是父亲又让您生气了呀。”
不然怎么回来之后,娘亲的脸色就那么难看呢?
薛娆不客气地说道:“是啊,他又惹我生气了。”
哪怕箫应懃陪她一起去东宫,她都有点不舒服。但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又不能不去做。
真以为那种病,那么好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