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
应是她错怪他了。她软下思绪。
他那样温柔、那样爱她,总会收起恼人的恶劣,一心盼着她好才是。
正思量时,微凉的秋风扫上腰际。
阿萝身子一激,还未弄清状况,先被人压下背脊、堵住气息。
魏玘的面庞近在咫尺。她颤着睫,感到两处热——像也不像,源头各异,一方吻她,另一方抵她,却无不来势汹汹、气焰嚣张。
太热了。她的抵抗如此单薄,左不过两片朱唇、一面小衣。
阿萝的思绪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成了茧子,困在浑浑噩噩的丝缕里,又被人一吻叩开、挣脱了什么桎梏,终于生出光洁的蝶翼。
“我想你了。”
沉哑的烫语夹杂吻中——
“我已好久、好久……没再见你掉过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