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和霁云商量,便带他回了皇宫,这才惹得他受哥哥误解,自家小妻子这么乖巧,夜不归宿于他而言,恐怕已经是天大的错处。
君颉忍不住帮林霁云说话,“林编修错怪令弟了,昨夜霁云没回去,是因为他在杏园身体不适,晕了过去,正巧被朕碰上,便将他带回皇宫医治,今早令弟好些了便立即离开皇宫了。”
“什么?”林霁方听到陛下的话有些震惊,“昨日霁云晕倒了?”
君颉又道:“当时情况紧急,他身边没有仆从跟随,我也不知道他家在何方,并非有意不告知。”
陛下遇到四弟发病好心带回皇宫医治,便足以让林霁方感激涕零了,他哪里敢奢求陛下派人来林府知会他们。
林霁方当即行礼,拜谢道:“臣弟向来体弱,家里为此操碎了心,今日多谢陛下施救之恩。”
君颉扶起林霁方,示意不必跪,林霁云发.情,他标记安抚自己的Omege本来就是分内之事,何须旁人来谢。
他只是怕对方误会林霁云,于是解释一二。
正在说话间,林霁云和林霁流被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在祠堂只说贵客来访,没说是谁,林霁云来正厅时还想这位贵客真会挑时候,他们才跪了一炷香的时间,正巧免了责罚。
但刚踏进正厅,林霁云见到主位上端坐着人,吓得脚底不稳,立马准备转身走人——
君颉怎么来他家了?
难道他把皇后的事告诉二哥了?
而在君颉眼里,就是体质虚弱的小妻子因跪了太久,起身都艰难。
他心里怜惜之情更甚,想都未想便几步上前将林霁云扶住,“你身子才好,禁不起这么跪。”
一旁的林霁流十分狐疑,眼前的男人气质矜贵,眉眼清俊,怎么会跟他小弟一副很是亲密的模样。
林霁方很快替林霁流解开了疑惑,“这是陛下,你们还不快快行礼。”
君颉哪里舍得自己的小妻子给自己行礼,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麻烦,自从林霁云进来,他眼里只有他一人,旁人没有分到一点眼神。
“朕同霁云有些话说,你们先退下吧。”
皇帝发话,其他人立即被侍卫请了出去,正厅大门关上,林霁流在门口还晕晕乎乎的,悄悄问二哥话。
“二哥,陛下怎么来咱们府上了?”
林霁方回头看了一眼,“昨日四弟在杏园发病,遇着了陛下,是陛下将他带回去医治的,事急从权,所以也没同家里说。”
因林霁方盯着正厅大门,便正巧错过了三弟林霁流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
昨日霁云明明去的是花楼,怎么会遇着陛下?
陛下又为何替霁云圆谎?
林霁流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出现,他惊悚地张大了嘴巴。
——难道昨日陛下和四弟一块逛的花楼?
两人原来是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
自以为窥见了真相,林霁流缩成了个鹌鹑,事关天子名声,他更不敢同二哥说实话了。
正厅内,等众人离开后,君颉搂住了林霁云,声音低低的,带着难得的温柔,“霁云,我知道你晨时为什么急着走,没关系的。”
来时的气恼已经消散,君颉主动出声便是表示这事他已不在意,从未有人能让高高在上的帝王如此低声轻语,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恩宠。
可是怀里人的反应却和君颉预想的大不相同。
小妻子板着脸质问道:“你为什么找来我家?”
这是君颉第一次看到爱人生气的模样,林霁云长得漂亮,就算摆出这样的神色,也只是像露出柔软爪子的幼猫,没有多少威慑力。
君颉没放在心上,他亲昵地捏了捏小妻子的鼻尖,笑着道:“你家中又没有猛兽,为何不能来?”
林霁云飞快拍开对方的手,见君颉一点也不在意,真的恼了,“我有家人,你这么大摇大摆过来,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知道我们的关系又如何。”君颉说完才品味出林霁云的弦外之音,他停顿了半晌,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林霁云偏开眼,诚实道:“我不想做皇后。”
这几乎是直白地宣告要结束两人的关系。
君颉是聪明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