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才压低声音,“那什么,外边都在说,您开着布坊,针线活却如此糟糕,怪不得以往要被——咳咳咳,亏得谢先生不嫌弃,天天挂着那荷包……还有客人来我们铺子,都让奴婢几个劝劝你,让你别整日到处钻钱眼里,安心练练针线什么的。”
顾馨之:“……”
谢慎礼,你死了!
李婶犹自义愤填膺的:“真是闲得慌,咱家有下人呢,又不指着姑娘做针线活,一个个嘴碎的。”她压低声音,“姑娘,回头奴婢帮你做几个荷包,你偷偷送去谢家,让谢先生换下那个旧的,就说你这段时日练起来的。”
顾馨之:“……”她皮笑肉不笑,“不用了,我就这手艺,没必要造假。”
李婶还待再劝。
顾馨之摆手:“行了,没事我走了。”
不等其回话,她已经风风火火冲向门外马车,提前到门口候着的水菱吓了一大跳。
顾馨之“蹬蹬蹬”踏进车里,“砰”地一声落座,咬牙切齿吩咐:“去谢家西院。”
水菱:“啊?姑娘,按规矩,订了亲,成婚前你俩不能见面啊。”
顾馨之气呼呼:“还成什么亲?我要去大义灭亲!!”
水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