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要升职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不管他升为什么,走向权力的中心是必然的。
而许家和陈府的门槛都太高,有些家庭不一定能够够得着,所以就有人出了歪主意。
使用美男计呗。
“那陈宝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在京城都没待两年就去了盛北,一身土丫头的气息,见了京城里的贵公子肯定喜得挪不开眼,你们只要平日里衣服首饰穿戴好,找机会多与她搭搭话,要不了两天,你们提出要上门提亲,她一准答应。”
“只要当上了未来阁老的妹夫,往后什么高官俸禄,荣华富贵没有?”
得亏许怀谦不在这儿,他要是在这儿听到这样一番话,都要直呼内行。
果然什么重男轻女,男卑女尊,只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一切都是可以被打破的。
若许怀谦不是个得宠的五品官,他这一回朝廷,恐怕连个理他的人都没有,但他这得宠还带着政绩回来,各种针对他和他家人的刀光剑影就来了,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竟然连美男计这种招数都使得出来。
可惜,他们的计划再好,遇上陈小妹一个根本没有情商的人,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由于盛北离京城不是特别远,在盛北玩野了的陈小妹根本就不坐马车,自己牵了匹马,跟着许怀谦的车架周围,骑着玩儿。
有心之人,想要接近她,简直不要太简单,装作问路,借机邂逅。
陈小妹又是个爽朗的性子,别人跟她问路,她特别好心地就给他们指路了。
人家借着指路,趁机搭话,从盛北到京城这一路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礼物各种殷勤。
陈小妹也不傻,一般路人不会这样对她,她把别人送的礼物都退了回去,还直言问人家:“你们这是喜欢我吗?”
献殷勤的人还以为自己哪里触动到了她,当即也扭捏,颔首承认道:“小姐花容月貌,性情洒脱,在下对小姐一见钟情。”
“哦。”没开窍的陈小妹听了来人的表白,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苦恼道,“可是你们这么多人都喜欢我,我只有一个人,总不能每个人都选上,只好辜负你们的一番情意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涯何处无芳草,错过了我,后面还有好多好多的芳草在等着你们,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们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的。”
来勾搭陈小妹的都是一些气质斐然,文质彬彬的男子,叫人一看就知家境和文化都不差的那种。
他们以为,他们这么多人,总会有一个被看上,谁知竟然一个也没有被看上???
“小姐可是不相信我对小姐一片情深?”有人慌了,慌忙取下自己腰间的贴身玉佩,递给陈小妹,“我对小姐之心,日月可鉴。小姐若是不嫌弃,回到京城后,定会差家里人到小姐府上提亲,还请小姐相信在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们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们一说这句话,陈小妹鼓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话,气恼地走了:“男人都是口蜜腹剑,信口雌黄的东西,以后我们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往来了!”
一群前来勾搭的人:“难不成我们的计划提前叫她给知道了???”
陈小妹气恼地回了车队,马也不骑了,上了许怀谦的马车,鼓着眼睛看她二哥。
许怀谦在马车里看书,看到陈小妹这个样子,放下书笑了笑:“怎么了,今日不跟你那些伙伴们一起玩耍了,跟个小炮仗似的,看着要炸。”
盛北到京城的路终于修通了,现在许怀谦坐车回京,终于不用被颠簸的路程折腾得难受,还能在路上看会书,悠闲得很。
“还不是二哥你!”陈小妹幽怨地看着许怀谦,小嘴叭叭个不停,“今日那些人居然跟我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哼,当年二哥就曾经对我说过这话,结果转背就忘记了,我到现在还记得!”
许怀谦从马车的书桌上倒了杯茶,浅浅地饮着,听到陈小妹这话,一个没忍住,呛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居然跟你说这个!”
不怪许怀谦笑得这么大声,他可是在陈小妹八岁就给过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的教训,彼时许怀谦哄陈小妹都哄了好久才哄好,这群明显带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