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予安怎么会成为今年的新生代表?”
许多同学都不明白,要知道书法国画圈子,不同于其他圈子,讲究的是童子功,但凡有点天赋的那个不是小小年纪就名声在外。
如果真的有能耐怎么会听都没有听过。
几个聚在一起的学生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但是能够比过柏颖,成为新生代表一定也很厉害吧。”
“我知道他,他好像是今年恺之奖的第一名?”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柏颖比他厉害多了。”旁边长发的女生抱着刚刚领到的教材,不满的说,“我们专业的柏颖得过的奖多了去了。”
旁边的短发女生不敢反驳,只敢忍小声嘀咕道,拜托这可是恺之杯啊。恺之杯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奖杯啊。
走在他们外面的男生挠挠头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吧,我看过鹿予安的画,真的很好啊。我觉得他真的不必柏颖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短发女生就猛地咳咳两声。
一个身材高挑特立独行的男生从他们后面走过,男生身材高挑,带着一个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穿着很潮,皮肤白皙,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的身边另一个小麦色皮肤男生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柏颖,你等等我——”
没想到他们讨论半天的柏颖竟然一直就在他们身边。
这真是尴尬。
鹿予安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朝柏颖看过去。恰好与柏颖的目光冷淡的目光对上。鹿予安正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收回目光,鹿予安身后的毛栗子头同学就以炮仗一样的速度从后面喘着气扑到鹿予安肩膀上,得意的大声囔囔说:“行啊!予安,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今年的新生代表啊。”
周围:……
这下就连柏颖目光都顿了顿,上下打量着他。
鹿予安顶着周围人的视线,硬着头皮将毛栗子头拖出了人群之外。
毛栗子头悻悻的说:“这不是好事吗?对了?予安,你紧张吗?”
紧张吗?
鹿予安站在礼堂上的那一刻还是有些紧张的。
他在上台那一刻还是没有联系上莫因雪,不然他可以问问莫因雪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鹿予安站在礼堂帷幕的后面等到候场,与正在讲话的校长视线相对,头发已经花白的校长朝他微微点头。
校长的声音微微一顿,朝着台下的学生们说道:“在此,我也很荣幸的宣布我们学校的一件大事,我们学校七位教授将与国家博物院专家组成修复小组,共同完成《雪行寒山图》的修复工作。”
他的话音刚落。
台下的师生就一片就一片哗然。
无他,要说八、九月份最热门的新闻是什么,就是连续霸榜单一个月的《雪行寒山图》国宝回国的新闻,不同第二卷回国时候,最后一卷回国意味着辗转流落在外的国宝终于再次重聚。
流传华夏文化史的创始国宝《雪行寒山图》从此再现人间。
最后一卷回国的过程也惊险刺激,从一开始的临时上拍卖,到后面的撤展,几乎每一次都在热搜上挂了许久。
随着国宝回国的,破损严重的《雪行寒山图》是否修复,该如何修复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而央美从全国众多美术院校中脱颖而出这一次和国家博物院联手修复《雪行寒山图》更是彰显了央美在美术圈子里独一无二的地位。
这怎么不让礼堂众多师生骄傲自豪呢。
校长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台下的众人,他留给台下师生惊呼的时间,片刻后才略微放大声音说:“而在由教授和专家们组成的修复小组中,有一位特殊的成员,他是修复组最年轻的成员,但是却独立完成了《雪行寒山图》修复工作中最困难的部分,他就是我们今年新生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