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看上去是不是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室友点头,何止不一样,简直像换了个人。
“要不要跟我一起考文凭?”马静静说,“有文凭在手,起码以后饿不死自己。”
“我现在也饿不死自己,况且被男人包又不要文凭,长得漂亮就行了,”室友干笑着拒绝了马静静的邀请,并说,“周总对我挺好的,他最近还推荐我换个地方工作,平时就卖卖酒水,工资比现在高多了。”
马静静一愣,下意识说出了周云良推荐室友换工作的酒吧名字。
这回换室友愣了:“你怎么知道?”
她当然知道。
因为那家酒吧,就是她认识喻检察官和贺警官的契机,也是她被他们抓的根本原因。
室友走后,马静静迅速报了警。
好不容易重新活一回,这一次她不光要救自己,也要救下那些曾因她的不作为而遭受到侵害的女孩子们。
虽说重来一次她没有再在那家酒吧工作,但之前的细节她还历历在目,因而报警的第二天城市公众号就出了新闻,说的就是酒吧的事。
当天,马静静被通知到警局录口供。
上一次她是以嫌疑人的身份来的,这一次不一样,她是以证人的身份。
然而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没有在那家酒吧工作,甚至连去都没去过,就算自己的室友在那边工作,她也不可能那么精准地猜测出酒吧里的犯罪细节。
马静静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唇,因为太想帮警察破案,反倒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过好在报警有功,询问的警察暂时没有多问,只说还会通知她再来警局。
马静静端着还没喝完的水杯离开询问室,边走边思索着下次来警局的时候该怎么跟警察解释她知道这么多细节,没看路,一个满扑直接撞上人。
水洒到了那个人衣服上,马静静下意识抬眼道歉,却发现这个人是贺警官。
前些日子贺警官联系过她几次,马静静知道他是为了喻检察官的事,然而她也只知道喻检察官在来了栌城以后的事,至于喻检察官现在人在哪里,她也不知道,每当贺警官问起时,她只能含混敷衍过去。
然而她怎么可能瞒得过当刑警的男人,于是“喻幼知的朋友”这个谎言很快被戳穿了。
不过好在在不牵涉案子的前提下,跟警察撒谎不算犯法,贺警官没跟她计较。
马静静眼睛一亮,用满含着希望的眼神看着贺警官。
“贺警官,我们能单独聊聊吗?我想跟你再聊聊有关于喻检……喻幼知的事,”她知道贺警官在乎喻幼知,于是用喻幼知做借口,顿了顿,又说,“我虽然现在还不是她的朋友,但我真的知道她很多事。”
如果贺警官想知道,那么一定会同意跟她单独聊,正好这样她就能对他说明酒吧的事,贺明涔是刑警,只要他肯相信,那自己就一定能解释清楚。
比起跟毫不相识的警官说这么非科学的事,她宁愿跟贺明涔说。
果然贺警官微蹙了蹙眉,淡淡说:“坐走廊上等我,我忙完来找你。”
马静静有些急:“我们先聊你再去忙不行吗?有什么比喻幼知还重要的?”
贺警官垂眼睨她,扯了扯唇道:“我现在在办案,待会儿我要见的证人可比她重要。”
“……”
马静静撇了撇嘴,真是个敬业的好警察。
无奈她只能暂时退到一边等着。
因为把水洒在贺警官身上了,她又走到饮水机前打算再接了杯,正好有个民警姐姐被正在追她的男同事送了瓶冰镇饮料,结果不巧她这天正好经期喝不了冰,看见证人接水,就顺势把饮料送给了马静静喝。
马静静感激地接过饮料,心想当证人和当嫌疑人来警局的待遇不一样。
再也不犯法了,她一定要当个好市民。
她刚打开饮料,正准备喝,恰好又听见跟贺警官一块儿的那个辅警小哥来了句:“副队,周斐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马静静整个人一激灵,握着饮料的手也跟着发颤。
一年前的周斐跟她记忆中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西装笔挺,眼神冷冽凌厉。只是她当时第一次看见周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