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宇又想起来一件小事,“有天晚上我听见昼儿那边有声音,反正是个男的在跟他说‘晚安’,昼儿当时说是网上的主播。”
“但我现在一想,昼儿从来不看乱七八糟的直播啊。”
说完,他们三个互相交换视线,在一片静默中认同了王知宇的观点。
“难怪他那天说‘我不知道怎么说’。”王知宇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一定都自己憋在心里,本来就快憋坏了,还得应付我们。”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装不知道吧。”
-
池昼这两天总觉得他的舍友有点奇怪。
以前王知宇最喜欢打听他和“女朋友”的事,这两天却闭口不谈了,就算有时抑制不住突然讲到,也会很突兀地断开这个话题,转移到别处去。
王知宇突然不把那位子虚乌有的“清冷挂女神”挂在嘴边了,就连郝文乐当着他们面说陆深女朋友的时候,王知宇那攀比心理像是已经死了一样,假装没听到。
池昼对这样的王知宇感到非常不习惯。
别说是池昼,郝文乐都感觉出来了。
“陆哥,”郝文乐八卦地问道,“池昼是不是和他那个女朋友分手了?”
他们两个宿舍都有一个共同的习惯,明明陆深和池昼关系水火不容,但一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会自动自觉地去问另一方。
陆深正在草稿纸上列式计算,闻言,思路霎时断开了。
他轻轻搁下笔,问道:“怎么说。”
“王知宇这两天都不提他那个女朋友了,”郝文乐耸了耸肩,“存在感这么低,只能是分了啊。”
说完,郝文乐自顾自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恋爱谈得真不长久,我就说什么鬼‘清冷挂女神’一点都不靠谱吧。”
陆深眸色变深了些,意有所指地重复了一遍。
“存在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