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坐上面,那些人看他就跟看猴子似的,这让他很不爽。
他招呼来一个人,低声吩咐他:“叫他们别看了。”
那人忙转身大声吆喝:“新娘子害羞了!叫你们别看了!”
“哈哈哈……!”
何画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在鞋子里面打转。
轿撵摇摇晃晃到了魔界,那群人把他放下之后,就招呼同伴去前面喝酒去了。
留下何画一个人,他从轿子里面爬出来,掀开盖头,开始大量他所在的屋子。
屋子里有股檀木的香味,镂空的大红纸剪成的喜字贴了四五处,何画左瞧瞧,右瞧瞧,目光最终停留在地上的那张红木桌子和门口摆着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琉璃花樽上。
要是他抱着琉璃花樽蹲在红木桌子下面,池噬一定拿他没办法。
“小心!大人喝醉酒了,仔细着点,别把人摔了!”
“这新娘子还在屋中等着呢,大人今天怎么不少喝一些?这样还能入洞房吗?”
有人来了!
何画忙抱着花樽朝桌子底下钻,惹得系统连连称啧,池噬这会儿喝醉酒了,说不定会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他可不能折在这里。
“都下去!”是池噬的声音,听起来他真的醉了。
“是。”
何画身体瘦,就算蹲在桌子底下,也感觉不到挤,就是腿没地方放,为了防止腿不小心伸出去,他把花樽放在双腿之间,用腿夹着花樽。
“还不出来?”
这话,池噬显然是对他说的。
难道池噬这么快就发现他的存在了?
何画打了个激灵,佝着腰从下往上看,恰好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那眸子带着几分醉酒的雾气,却让人只看一眼,就浑身发凉。
“谁叫你藏在这里的?”
何画忙把花樽挡在身前,“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妥协的。”
下一秒,他头顶的桌子就飞了。
何画感觉飞走的不是桌子,而是他脑袋。
“我马上出来。”他抱着花樽,一路小跑,躲到房子的角落里,“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过来。”池噬招手,“服侍我就寝。”
何画下意识的摇头,意识到这么做不妥之后,他忙解释道:“我不会脱衣裳,要不我再叫个人帮你脱衣裳吧。”
“本座的身子,岂是谁想看就能看的?”池噬满脸愠色,“过来,不然本座立刻要了你的小脑袋。”
何画抱着琉璃花樽,艰难的挪步过去,“我真的不会给人脱衣裳,我已经提前告诉过你了,等会儿要是弄错了,你千万别生气。”
“你抱着的,是什么破玩意?”池噬一挥手,那东西就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何画:……
“赶紧过来,不要叫本座催促你第二遍。”
何画屏住呼吸,手摁在池噬的腰带上,池噬身上穿着和他相同款式的婚衣,他照着记忆,替池噬解开了腰带,然后像剥粽子似的,把池噬的衣裳一层一层剥开。
等到只剩一件里衣的时候,他收了手。
“那个……”
池噬眼皮子抬了抬,“继续。”
“我们这样做,不合适吧?”何画憋得小脸通红,池噬的身材也太好了吧,隔着里衣,腹部的轮廓线条都能那么清楚。要是脱了里衣,不知道池噬的腹肌有多好看呢。
“有什么不合适的?”池噬揽上何画的腰,“你我既然已经成婚,那什么都是可以做得的。”
“你别靠这么近啊……”何画推池噬的胸口,不下心碰到对方硬邦邦的胸肌,他空中凌乱,“我们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我需要再等等。”
“快什么?本座还嫌太慢了。”池噬流氓般的挑起何画的下巴,“本座十分后悔,没有在第一次见到你,就要了你,才让你活蹦乱跳到了现在。”
“额……”何画无言以对,只想逃跑,“你这样做,跟流氓有区别吗?”
“你说对了,本座就是流氓。”池噬抬起何画,将人扔到床上,俯身上去就要撕扯何画的衣裳,何画吓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