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解释却是徒劳的,只能换来其他人忽略和讽刺的视线。
接下来,程清又遇见了很多在背地里讲这种话的人,程清竭尽自己全力去解释,但是这并没有制止谣言的传播,反而愈演愈烈。
看到情况变得如此糟糕,程清感觉自己手脚无比冰冷 ,感觉十分无力。
他觉得一切都十分荒诞。
明明在随沐师兄回来之前,他是整个宗门嘴巴里心心念念的朱砂痣,但是为什么在好不容易回来以后,却活得这么小心翼翼?
为什么曾经的一切全部都被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人代替了?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程清觉得几乎在顷刻之间,整个宗门变得十分陌生,变得狰狞又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幕绣处于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康酿几乎天天都守在幕绣的身边,没有挪动半分。
期间,诀天也去了几次,留下了不少天材地宝。
整个宗门的所有注意力似乎全部都集中在了幕绣的身上,就像是二十年前关注随沐一样关注着幕绣。
白月光和替身的身份似乎发生了诡异的转变,随沐这个白月光倒像是替身了一样。
但随沐却一点也不敢怨言,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不远处瞧着康酿,等到康酿累了回去以后,随沐也才能回去。
他跌跌撞撞的回去,但是无人注意到,白绫下的眼睛早已迫不及待。
因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过小说中,还有最后一个情节,只要将那最后一个情节完成了,就是真正的一剑穿心了。
想到这儿,随沐的心情变得愉悦了不少。
他从炼丹峰回到竹居,但就在这个时候,随沐感受到了一个完全无法忽视的视线,这让他眉头一皱。
这个时候,庄席也用密语对着随沐偷偷道:“有一个人在看你。”
随沐:“我知道了。”
他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沉默地回到竹居。
而离随沐不远的地方,就在不见宗的主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随沐轻轻皱了皱眉。
在那个老人的身边,一个不见宗的弟子惶恐的问道:“林掌门,不知发生了何事?”
林语乔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等到再转过去看的时候,那个蒙着白绫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他的眉头微皱。
虽然那个少年蒙着白绫,但是唇和鼻却给他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
林语乔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