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比赛?”
谢情神情越发和善:“既然有意见,那你可以不参加竞争嘛,我这个人是很讲民主的。”
封眠的视线接触到谢情带笑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只觉后背骤然一寒,他站直了身子,很肯定地说:“我没有意见了。”
他话音未落,一只戴胜轻轻落在走廊上,在栏杆上跳跃,似乎在独自嬉戏。
江彻把食指靠近带血的嘴唇,脸上的笑几乎可以说是邪恶。
“嘘——
“有人在看着我们。”
他长刀一甩,刀光打着旋急速飞过,将那只刚刚落下的戴胜切成两半。
戴胜的身体无火自燃,化成两堆小小的灰烬。
刀像飞去来器一样又打着旋飞了回来,江彻都不用去看,手一伸就擎住了刀柄。
倾盆而落的雨把灰烬冲刷干净,露出一颗碎成两半的珠子。
谢情捡起来,珠子上面刻着一个“慈”字。
看起来这不是活物,而是类似于傀儡之类用于窥探的东西。
封眠扫了一眼,略微烦躁:“这是张恩慈的侍愧。”
他在空中做了个虚捏的动作。
已经返回校长室的校长忽然心头剧痛,他咳嗽两声,吐出了一小块肝脏。
校长面无表情的把肝脏捡起来,嚼了嚼吃下去。
谢情手中的珠子忽然片片碎裂,化为齑粉。
“我之所以一直在这里是因为……”
谢情做了个手势:“不想听。”
“老婆你不要这么冷酷,我想听,我想听啊!”
“我好想知道这个神秘帅哥的来历。”
“他在纯情傻傻狗狗和秒天秒地之间切换的样子好迷人。”
“狠狠爱住,想看他和老婆爱爱,我不介意当绿帽侠。”
封眠默了默,委屈巴巴地看着谢情,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种待遇。
他想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张恩慈的侍愧核心碎在谢情手里,谢情不开心了。
于是,远在勤学楼校长室的校长忽然全身都出现了可怕的巨型指痕,像是有一只大手把他整个人握在手里,誓要把他捏碎不可。
张恩慈费尽全力也无法挣脱,他听到自己的骨节断裂的声音,五脏六腑顺着喉咙往上涌。
“呜哇,呜哇。”
内脏上出现一张又一张小脸,每张脸上的嘴都张开了,发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算了,”谢情看到江彻在笑,他不想让江彻那么开心,“说说吧。”
封眠一开心,就把折磨张恩慈这事儿给忘了,校长室里的张恩慈周身力量一松,他如蒙大赦。
立刻用放在办公桌上的一把戒尺挨个戳进啼哭的脸中,直到所有啼哭都停了下来,他才跪下来,低着头一口一口把吐出来的内脏全部都吃了回去。
像一条吃猪下水的狗。
709的气氛,因为谢情的态度而左右摆动。
封眠靠近谢情一步,还想再靠近一步,却被历擎云有意无意的隔开了。
“既然你们俩要公平竞争,那离谢情的距离也应该公平一些。”历擎云面不改色地说。
封眠居然听了他的鬼话,往后退了一点,直到他与谢情的直线位置与江彻一致。
“有人告诉我,我老婆会出现在苦舟楼,所以我穿越星界之门,来这里等你。刚来的时候张恩慈常常用鸟来监视我,被我揍了几次后就老实了,没想到今天又不老实了,看来是我揍他的次数还不够多。”
谢情等了等,没等到下文,他略微无语:“就这样?”
封眠笑起来:“老婆,你果然很关心我,是不是还想知道更多我的事情?”
并不。
谢情摇了摇头,忽然又点了点头:“是谁告诉你,你老婆会出现苦舟楼,我们来了四个人,你怎么辨认谁是你老婆?”
封眠:“晏无咎告诉我的。他说不用告诉我太详细的内容,只要我一见到你,就会知道,你肯定就是我老婆。”
谢情:“……”
这么随便吗?
晏无咎。
酒店本里的邪神。
当时晏无咎还威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