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错误?”
她的指尖点了下铁手的喉结,嗔怪的用了点力气,道:“今天是第三日了,我的大捕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铁手的脸庞热了一下,一下明白过来。
由于画皮的特质,每隔三日,十七就要与他缠绵一回,不过由于她初尝情/欲,对这种事新鲜的很,通常不到三日就要来一次。
这几日忙于赶路,不曾投宿,铁手又不愿在马车上委屈了她,今日已到第三天了。
十七吃吃一笑,用一种撒娇似的语调催促他,道:“快点说呀,你忘记了什么事?”
她星子似的眼眸之中是促狭的笑意,显然不怀好意,要捉弄一下这个羞窘的男人。
铁手张了张口,一时无言以对:“……”
美人在怀,让他的体内也生出一丝莫名的燥热,只是他的脸皮薄,实在说不出白日宣淫的话,一时间头大舌大,涨红了脸庞。
十七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无措,又有了一个坏主意,语气缓慢的,轻柔的道:“果然二爷已经另有新欢,看上了芳月夫人么?”
她的手很美,莹白如玉,柔若无骨,而这一只让人想跪下亲吻的手,正用一种十分轻佻的手法,在铁手的喉结上轻柔的抚弄。
铁手的呼吸一下沉重起来,道:“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你分明知晓我的心意。”
他正襟危坐,壮阔的身躯如山如岳,耳尖滚烫,指节微蜷,衣衫分明一点不乱,却莫名有一种成熟男人在克制本性,忍耐情/欲之时的性感来。
美人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像纷飞的蝴蝶,诱哄的道:“什么心意?你说出来呀。”
她的嗓音又软又勾人,唇上殷红的小痣如一滴渗出的血,似乎也在诱人向它吻去。
铁手面红耳赤,蜜色的颈上迸出几条青筋来,似乎说一句情话比登天还难,一句话被他说的乱七八糟,道:“我、我心悦……”
都到了这份上,他竟还十分规矩的坐在那,用一条结实的手臂虚揽住她纤细的腰。
十七微微一笑,吻了下铁手的颈侧,冰冷的舌尖在青筋上一点,柔柔的道:“你心悦谁?芳月夫人么,她的身家颇为丰厚,若能结为连理,得到芳月商会也不无可能。”
她抽出衣带来,轻轻蒙上了他的眼睛。
一点小情趣罢了,并不是真的要铁手说出个答案来——他的目光之中有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缱绻情意,十七又不是一个瞎子。
铁手看不见,感知就更加敏锐。
他的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女人留下的抓痕早就消失不见了,却又似留在了皮肉之中,一碰就疼了起来,细密的、难耐的痒。
紧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腰间的系带在不知不觉之中被解下了,一双修长的腿缠上了他的腰。
十七又道:“不像妾身,一无所有,身无所长,不过是一只藏身在人皮之中的鬼物罢了,二爷会移情别恋,也是理所当然……”
她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只是为了叫铁手更窘迫一些,看见这沉稳豪迈的男人露出无措的情状,比叫浪子回头更让人开心一些。
铁手呼吸急促,他一生之中,从未说过情话,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他的心意才好。
可听见这样一段话,明知是这坏心眼的美人有意捉弄,却也不由心急如焚,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铁手决非负心薄情之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道:“铁游夏既已得了你,此生此世,绝不会移情旁的女子,往后一生都会珍之重之,待到此间事了,我会立刻告知世叔,择吉日成亲。”
十七:“……”
她一个不慎,把蒙在铁手眼上的衣带给扯了下来——他的眼睫颤了一下,眸中满是比夜色更动人的情意,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