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肌肤,被风吹得几乎带着一丝束缚。
凤宁有些不自在地将那发带拿了下来,然后他稍稍往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青琅似乎又朝他贴得更近了。
紧接着,青琅微微俯身,用一种他人难以察觉的角度,在大庭广众之下凑近凤宁的耳畔,轻声道:
“师尊是特地为我才用了这变形术吗?”
凤宁:“!”
凤宁拿着酒杯的手一颤,那上好的瓷白酒杯就“啪嗒”一声掉到了桌面上。
凤宁却没空理那酒杯,只是看着面前的青琅。
满眼不可置信。
青琅垂下头,将那酒杯扶起,并擦干桌面上的酒渍。
他又开了口,声音温和,态度恭敬有礼,唇边甚至染着一抹笑意,不知情的人看过去,只当他是个温顺乖巧的晚辈。
可却只有凤宁,看清了少年眼底深沉似海的寒意。
“怎么?师尊是怕曾爷爷知道,他的至交好友就是当初那个对他重孙纠缠骚扰囚.禁的变态吗?”
“……师尊如今对我不感兴趣了,准备对其他人下手了,便想让原来的事情一笔勾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他唇角噙着笑,语气也很轻淡,可偏偏让人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来。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