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应声:“便是如此安排的。”
“好啦,别理你那胡须了,不是说了今日要到城东去会客?”
“便是因着要去会客,这才特意拾掇好。”
张放远少有很在意收拾自己,大抵上是夫郎安排穿什么就穿什么,在自己衣物饰品上动脑筋还是昔年和许禾成亲以前,想着要求小哥儿,这才把自己打理一番,为此许禾见他今日取出锦衣不免觉得有些惊异。
“贵客?”
“算不得咱们的客,也只是去做陪客的。”张放远也取了许禾的衣物:“听说是江南的一位盐商,甚是阔气,若是能搭上线以后做生意少不得顺畅好处,便是搭不上,一桌子吃过饭,往后有什么往来也有开口的地方。”
“既是如此阔商,又非咱们城中商户宴请,我去恐怕是不恰当。”
张放远道:“时辰还早,你不是说想去书坊给瑞锦瑞鲤定两方好墨?我正好也同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