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暗示很愉悦,为此自己胆子更大了些。
他趁着去接碗的功夫,双手捧碗也顺势捧住了张放远的手。
张放远楞了楞,操老爷们儿行事粗鲁大大咧咧,勾肩搭背都是常态,可是他偏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手背,换句话说他的手背很敏感。
他始终觉得他的手背只有许禾才能摸,当即便冷了脸,面露凶相,文子不知哪里做错了,吓的旖旎心思尽散,手上的碗径直给摔到了地上去。
啪的一声。
“老爷,奴婢该死,是奴婢手脚粗笨不当心坏了碗。”
张放远见着人避重就轻的说碗,想要怒斥却又觉得说出来反叫奴仆误会。
他未多言语,跳着脚回了主屋去。
许禾已经躺下了,见着风风火火像被鬼追一样跑进来的张放远,动了动身子:“你这是怎了?可是起风洗澡凉着了?”
张放远蹿到了许禾身前,一脸弱小无助:“文子摸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