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来被前面的同学听到。
她去推柏寒知,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揶揄他:“你这么娇气,还晕车,到了乡下怎么受得了哟,去了可是会干农活的,到时候你中暑了怎么办?”
光是“娇气”这两个字,就已经让柏寒知极其不爽了,他去箍她的腰,“我娇气?”
他惩罚似的咬她的耳垂,“昨晚弄你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
“......”
“干农活那点力气还是有的,毕竟你都那么难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岁捂住了嘴巴。
她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实在听不下去了。柏寒知好像尤其喜欢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尤其是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也会很大,在他的各种“折磨”下,总会配合他说些妥协又羞耻的话。
被柏寒知这么直截了当的提出来,杨岁简直无颜见人。
柏寒知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下巴搭在她头顶,懒洋洋的闭上眼,“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
杨岁问:“什么?”
她最担心的是柏寒知这矜贵的公子哥儿到底能不能受得了乡下的环境。
“我们晚上是不是一个房间。”
他煞有介事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其他任何我都受得了,要不能跟你睡一起,这还真受不了。”
“......”
-
从早上出发,中午才到。
这个镇子不大,也不算贫穷,处于正在发展建设的阶段。学校的大巴车开到了村委会,村委会人员早就等候多时。
下了车,带队的老师带着同学们和村委会人员接头,再一次合照留影。
紧接着柏寒知所关心的住宿问题就来了。
老师们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农家乐,这是村上专门给他们安排的。
农家乐不算大,但环境很好,种满了蔬菜水果,还有一个小果园。
由于房间有限,而他们这一批次一共有二十个学生,所以分配为三人一间房,并且男女分开。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柏寒知的脸立马垮了下去,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跟杨岁住不了一间就算了,还要跟别的男人住一间。
他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孤僻的人,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更别提还是跟陌生人住同一间房间。
男生和女生的住处正巧隔着一个院子,正对着。是两间青瓦房。
其他男生都拖着行李箱去找自己的房间了,只有柏寒知还站在原地,满脸写着不高兴,盯着杨岁与几个女生结伴离去,她看上去还挺开心的,跟那些女生聊着天,不知道聊到了什么,笑得眉眼弯弯。
其实只要柏寒知跟老师说一声想自己单独住一间,老师肯定会为他安排。带队的老师是校团委书记,当初他报名参加三下乡活动的时候,老师非常惊讶,甚至一再提醒他乡下条件艰苦他不一定受得了。
别说老师了,今天柏寒知在签到处签到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在别人眼里,柏寒知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公子去乡下实践,完全就是参加变形记。惹得众人一时唏嘘。
柏寒知虽然没吃过苦,但他也不怕吃苦,干点活而已。但就像他说的,干活可以,和杨岁分房睡就是不行。
然而在看到杨岁和其他女生相处得那么融洽时,柏寒知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可以有占有欲,可以黏人,但他不能那么自私,一味的在她身上索取和限制。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圈子和天地,她的世界中心应该是她自己,而不是他。
柏寒知叹了口气,认命般拖着行李箱转过身,往对面的男生住处走过去。
放好行李之后,所有人都集合去了农家乐的大堂吃饭,吃的是农家的招牌菜,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但他们吃得格外的香。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要开始干活了。
组织了志愿助农活动。
女生负责去帮助村民采摘桃子,男生则是更受累一点,采摘西瓜。
这个村子,大多数都是以种植为生,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几亩良田。
现在是下午两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