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重,并没有弄痛她,只传达来一种,极其强烈,让人难以生出反抗之心的……缱绻之意。
他低声道:“哪里都想。”
轻而缓的四个字,透出神灵难以启齿的晦涩欲.求。
“可以么?”
清禾心脏被这三个字敲动。
几乎每个字从神灵优美唇瓣流出时,她的心脏都要微微颤抖一下,最后酥酥麻麻地缩成一团,展都展不开。
她立即转过身去,努力压制自己变得有些沉的呼吸,与怦怦心跳。
“可以么?”神灵轻声呓语,好听清冽的嗓音,根本就是在她耳畔响起。
她暂时没有开口回答。
于是耳垂变得湿漉漉的了。
接着是耳廓。
神灵细致地感知少女的耳朵,是不是当真存有什么缺陷,否则为什么会在他如此温柔诚恳地发出邀请后,还置若罔闻?
“嘶。”
耳朵被咬痛了。
神灵从不说谎。
所以——
他确确实实,想要将清禾全身每一处,都弄痛。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好像还会觉得疼痛。”神灵自言自语地分析。
而清禾则僵硬地侧躺,现在怎么做?
与神灵在识海中发生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闪现。
越克制,闪现地越快,脸颊也越烫,也越没办法,从这个分明属于她,却逐渐被神灵织就为爱巢的衾被中逃脱。
“红了。”
神灵在她耳畔轻声自语。
“你真的很娇弱。”
“明明已经是半仙了,为什么还会这么脆弱?看来订婚前,还需要引灵。”
清禾原本一开始只准备默默忍耐,只当没听见的。
可在神灵开始做点灵的准备工作时,她忽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连忙按住神灵准备抽出肋骨的手。
“不需要了!”她制止道,“半仙已经足够用了,我不会遇到危险的。”
“是么?”祓神偏偏头,此刻他处于能够将她完全笼罩压制的位置。
冰冰凉凉的发丝顺着他的肩膀尽数滑落。
爱巢的空间进一步缩小。
她的爱巢,就在神灵的长发之间。
祓神似乎有些不解:“那为什么,我一碰你,就要哭着说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