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面前:“小程总,里面热,大衣脱了我给您拿着吧。”
程真心确实有点热,依言脱掉外套,顺嘴问沈昼:“你衣服是不是怕皱?”
沈昼点点头,也脱掉衣服,递给程真心。
程真心便把两件加起来好几斤重的羊绒大衣扔给振宁。
振宁:“……”
今晚的局照样是先吃饭,这次程真心没要主位,随便找了个位置。沈昼坐在他左边,振宁贼心不死,一屁股坐在了他右边。
刚走完菜,振宁小声问:“小程总,您喝什么?”
程真心没第一时间回答,扭头问沈昼:“你喝什么,还是不想喝?”
沈昼道:“既然来了,喝一点吧。”
“好。”
程真心把两只酒杯一起推给振宁:“红酒,一杯正常,另一杯稍微来点。你知道什么是‘一点’吧?”
振宁:“......”
振宁简直想拍桌子骂娘。
老子是演员啊,是靠脸活着的演员啊!懂事活好不黏人,您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服务生对待!
其实不是程真心把人家当服务生,而是程真心被侍候惯了,使唤人对他来说只是随口的事。
沈昼全程也没什么反应,只在振宁手不小心碰到程真心大腿时,倾身附在程真心耳边,语气落寞:“你们关系好像很好,我来是不是影响你们叙旧了?”
怎么可能!程真心连忙赶人:“小......那个什么,我这儿不用你了,你去别人那吧。”
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
振宁抹了把眼泪。
艹,真的很艹。
等饭吃完,和上次一样,女孩子们直接抢占点唱机和吧台,富家子们则围在一起,开始研究待会儿玩什么。
其中打牌呼声最高,有个胖子问:“开几桌?”
“一桌吧,一桌够了。”
“一桌肯定不够,”胖子说,“真心和沈总就两个人。”
上次聚会他没来,刚才说“一桌”的秃脑壳一摆手:“害,你还不知道呢吧,真心不喜欢打牌。”
见胖子表情将信将疑,秃脑壳指指薛二:“不信你问二哥。”
薛二正好在旁边,听到他们的对话点点头:“是,真心确实不喜欢打牌。”
胖子放下心,招呼几位同伴,分好位置入座。
这时程真心从外面回到包厢,刚才手不小心碰到菜汤,他去卫生间洗了把手。
见大家已经活动开了,他本能地打开手游客户端,准备撸几把游戏之后走人,忽然想起来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往屋子里看了圈,估计是沈昼气质太冷,没人敢和他搭话,此刻那人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估计在处理工作上的事。
程真心快步走过去:“你想玩什么?”
“什么都会一点。”沈昼说。
那就是让他决定了,程真心思考片刻:“麻将怎么样?”
扑克花样多,玩着累。唱歌不太符合沈昼气质,台球的话他又不是特别会,那只剩下麻将了。
而且麻将可以配合。
沈昼点点头:“可以。”
程真心赶紧冲到牌桌前:“来来来,给我们腾出来两个位置。”
胖子:“?”
胖子一头雾水,和另一个富家子起身,把座位让给了小两口。
作为新加入薛二组织的成员,胖子混的时间短,和大家关系不够熟,便没去别处玩,坐在一边观战。
于是接下来,他看到:
沈昼断幺,手里有贰万叁万,程真心坐在沈昼上家,特别顺溜的打出一张壹万。
沈昼美美吃了一口,听牌,秃头随即点了个炮。
胖子:嚯!
沈昼手里对子太多,程真心特别顺溜地甩出两张,沈昼正好全部碰上,听牌,很快来了一发自摸。
胖子:有点慌。
这一把沈昼的牌极其差劲,靠着还算可以的手气在其余两家都听牌的情况下终于勉强听牌了。当时战局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只剩下程真心一个人没听牌,大家纷纷看向他,像看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这只小绵羊颤抖着手,扔出一张七条。
沈昼推开胸前的牌:“胡了。”
程真心那叫一个开心:“好棒!”
胖子彻底疯了。
别骗新人好么。
这叫他妈的......不爱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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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牌局可以说是三败俱伤,只有沈昼一家赢,但程真心乐意,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