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时记者,有印象没?”裴骁南嗓音低沉,念起前面三个字的时候,还格外强调了下。
这么一说,林维泽终于记起来了。
原来是在西城被他救下来的那个记者,只能说百闻不如一见。
林维泽兀自感慨,恍然大悟般:“我就说你能对谁这么上心——”
“看着漂亮,不过挺冷艳的。”
用更合适的词儿形容就是,软糯又清冷,很矛盾的杂糅气质在一个人身上呈现。
林维泽耸耸肩,笑他吃瘪,“而且完全不恋爱脑啊,人一有工作,就把你丢在脑后了……”
裴骁南又看了眼她擦拭过的毛巾,弥留了些许她身上的花果香。
“这什么?”林维泽问。
“下雨,她衣服淋湿了,我把车上备用的毛巾给她擦。”
林维泽笑得愈发肆意:“看来我回来的真的不是时候,不过吧,她留给的这条毛巾,怎么跟灰姑娘午夜十二点的水晶鞋似的,还让你盯个半天……”
裴骁南给了他一记眼神刀,不留情面地吐槽道:“你今天话挺多的。”
林维泽只觉得看小裴爷认栽是件挺有乐趣的事儿,难免来了兴致:“你是不是还没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
他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刚刚她身边那个男生,眼睛都快黏你家时记者身上了,人要是真有男朋友了,你追不追啊?”
裴骁南松动了一颗衬衫纽扣,抬手要了根烟咬着,一脸的不羁:“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撬墙角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