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魔大会能够轻易阻止的了的。”椿飨尊者作为正魔大会主办方之一后就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但事关修真界的大事他并没有与合欢宗门人交恶。
欢喜娘子轻点自己的红唇,“这可就有意思了,正魔大会既然秉公执法,那为何我家少主分明赢了阳砚山,按理就是这比试中的元婴魁首,为何就会有那加赛的一场,若无那修士的鬼邪之物,我家少主又怎会重伤?”
欢喜娘子的话比之方才还要咄咄逼人起来,椿飨尊者只觉难缠,“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既然都已经不成文,比试规则中也并未明确说出这一点,为何还要执行,这等陋习可不好啊,尊者,妾身只是一寻常女子也是知道要按规矩行事,既然胜负已分,又哪来不服加赛一说。”
“欢喜娘子,你拿这事来说可就没有意思了,千百年来都是这样,怎地因为你家少主这次出事就要让正魔大会改规矩不成。”有一脾气火爆的修士看不下去道。
他与椿飨尊者关系好,又素来看不惯合欢宗这群依靠狐媚之术勾引男人修炼的女修,故而帮着好友说话。
那欢喜娘子闻言果然转换苗头,笑看着那火爆的红发男修,火灵根修士阳气最是旺盛,这种修士以往就是欢喜娘子的盘中餐,她看了一眼就娇笑起来,如同害羞的二八少女,“这位郎君火气好生大,都把妾身给吓坏了。”
“不知羞耻!”那火爆的修士看向欢喜娘子,就见欢喜娘子脸上桃花纹路涌动,一股桃粉之气直向面门而去,随后不等其反击,那名火爆修士愤怒的眼神瞬间变得柔情蜜意起来,好似欢喜娘子就是他梦中挚爱。
堂堂化神后期的修士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中了对方的欢喜功法,不少化神修士都是面色一变,合欢宗这些年怕是有点藏拙的意思,本来当年白筠尊者以雷霆之势接手合欢宗,整顿合欢宗风气,连那些个在修真界放肆好些年的老怪物都被其收服,就在所有人以为合欢宗就要从此成为魔道之首的时候,对方却又低调起来,很容易就被赤炎魔宗压下去,当年的白筠尊者更是让霍无厌轻而易举就压过了风头,恐怕除了霍无厌的确实力恐怖之外,还因为合欢宗不想过于引人注目,这次逐渐低调起来。
若真如此,合欢宗恐怕并不如看起来这么简单。
就在所有人开始忌惮合欢宗的时候,孟铭城来到那火爆修士的面前,抬手一挥,那股桃粉之气就已经消散。
欢喜娘子眼眸微亮,含羞带怯地道:“孟郎多年不见,一如往昔,令妾身好生想念。”
“劳烦道友挂念,不过这里好歹还是正魔大会的举办之地,这样大打出手可不好,若是两位道友着急切磋,不如还是去外间的好,以免影响正魔两道的和气。”
那暴躁修士刚刚与那欢喜娘子一对上就吃了亏,现在还心有余悸,怎会想不开现在就又和欢喜娘子对上,只冷哼一声,就不再说话。
那欢喜娘子是一个曾吸食过上万男子精气来练功的人,此时对上孟铭城却一副十分娇羞的模样,“孟郎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总不忍心让孟郎为难,不过孟郎此事也不是妾身一人不计较就能放下的,我们那小少主我们宗主大人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回,难免要宝贝些,这正魔大会本都不想他一个小孩子来凑热闹,也是少主少年心性非要前来,我们放心正魔大会将少主交给诸位,可这最后的结果不仅是我们少主险些重伤,你们还让北幽魔尊将其带走,就不知正魔大会有没有将我们合欢宗放在眼中了,我们合欢宗给正魔大会面子,这些年也是按照正魔大会的规矩行事,谁能想到最后就是这么一个轻慢结果。”
欢喜娘子这话就好似他们是苦主,现在对正魔大会很失望一样。
“这......当时救下季玄小友的就是北幽魔尊,据言合欢宗在找到季玄小友接小友回宗门之前,其也是在北幽魔尊那边,当时情况未定,季玄小友情况危急,而正魔大会这边又面临外敌入.侵之事,哪边也不是安全之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哦?诸位道友怎么就知道少主被找回来之前在北幽魔尊那边,北幽魔尊就不会伤害少主,要知道我们合欢宗当时广发寻人之事,少主的画像也泄露出去,就是为了早日找到少主,以赤炎魔宗的消息网不可能不知道,可北幽魔尊是怎么做的,不仅没有送回少主,还一直将少主留在身边,谁知北幽魔尊安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