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宗家赶去。
他们前脚走,后脚胡同里小卖部电话就响了。
小卖部老板接起电话:“喂?找哪位?”
“郭爱民?走了!一家子都走了!”
“去哪儿?那我咋晓得,一家人收拾得跟要参加婚礼似的,郑重着呢……”
挂了电话,小卖部老板摇头道:“这一家子,奇奇怪怪的……”
宗家。
一大早,家里人都起了,气氛有些沉凝。
饭桌上,宗恒问妻子:“年宝怎么样了?”
宗夫人一脸疲惫,打了个哈欠说:“还好,烧退了,刚绣儿喂他喝了碗粥,现在又睡下了。”
景年喝过基因液之后,一年到头很少生病。
可这种情绪上的刺激,反馈到身体上,很难说清楚。
昨天哭狠了,大悲大喜最伤身体,到了半夜,突然起烧。
宗廷放心不下,昨晚陪着睡的,大半夜怀里发烫,他觉着不对劲,起来开灯一看,崽崽已经烧得满脸通红,人都迷糊了。
幸好家里住着医生,立刻就去前院叫人,折腾了一夜,好歹烧退了。
方锦绣:“舅妈,一会儿你去休息吧,我……”
话收到一半,今天值班的阿文进来汇报:“先生,有一家人,自称是……”
他看了眼方锦绣:“……的亲戚,要来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