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脖颈,像一场很疼的梦,湿润的吻转移到耳后,含咬住通红的耳垂,细腻地舔舐。
绕着Alpha后颈腺体,在周围每一寸肌肤上打下烙印。
像吃正餐前,认真地对待餐前小点心,不浪费每一点。
沈陆扬快要溺死在红酒里了,除了被动地承受,他咬紧牙齿,开始主动去咬去吻谢危邯的颈侧,也要在那里留下记号。
冷白色的皮肤像洁白的瓷,勾着他破坏,留下痕迹。
沈陆扬认真努力到半张脸都埋进了谢危邯的颈侧,鼻尖戳着皮肤,嘴唇张开咬住,缓缓收紧,留下一个湿润的痕迹后,又大狗狗似的挪到另一边啃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染上一层不明显的浅红,昭示着两个人同样动情到难以自控。
耳朵上的吻钻进耳窝,湿滑的触感让沈陆扬无所适从,哆嗦着抱住谢危邯想咬得更用力,都没有足够的力气。
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
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也会让他哭着享受,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就算沈陆扬不吃,也会掐住他下颌强势地喂进去,弄疼了还要亲亲他,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哭也没用。
就是。
不吃也得吃。
沈陆扬想到这,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吸吮着舔舐着。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但骨架已经很漂亮,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
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喜欢咬人,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
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趴在他耳边,亲昵地叫他。
“狗狗,还没吃够?”
沈陆扬愣住,茫然地抬头。
狗狗……说的是他?
谢危邯似乎被他的蠢样儿取悦了,眉骨轻扬,亲着他嘴唇:“要对我汪汪叫么?会给你骨头。”
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仔细思考这句话。
谢危邯以前也说过他像大狗狗,但那是夫夫情.趣,现在被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还让他……汪汪,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之余,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
他恼羞成怒,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看他蹙起好看的眉,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霸道地命令。
“你比我小十岁,要叫我哥,小朋友!”
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也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
但十八岁的谢危邯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
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清透的淡红转深,像盛着杯浓稠的血。
沈陆扬听不到回答,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
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沈陆扬一瞬间陷入窒息,眼睛溢出红血丝,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
谢危邯眼带笑意地看着他,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力地跳动着,是沈陆扬对生命的极致渴望。
现在,这种渴望在他指缝间悄然溜走,他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像川流不息的溪水坠下悬崖……
“谢——危邯!”
沈陆扬在窒息的痛苦里眉头紧蹙,眼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满是怒火。
他用力攥住谢危邯的手,嗓音嘶哑:“别——闹了!他妈的——”
他还生气了。
谢危邯微微怔住,随即眼睛睁大,手指放松,忽然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仔细感受着。
没有恐惧,全是不满和愤怒。
不高兴的苹果。
更甜了。
沈陆扬不知道他在感受什么,只觉得要被小十岁的爱人气死了。
他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偏头咳了好几声,窒息后的脸泛起红,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