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人畜无害地问:“好痛,医生不要对我负责么?”
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形状漂亮,颜色红润,看起来就非常好亲……因此伤口显得格外突兀血腥。
沈陆扬抓住领带,从“小朋友”手里拿开,这个年纪的谢危邯做这些事,太让他羞耻了。
连个小自己十岁的少年都玩不过。
他咽了咽口水,移开眼睛,不敢看谢危邯,干巴巴地商量:“这次咨询我不收钱,这样行吗。”
谢危邯不知道被他哪句话取悦了,弯着眉眼,愉快地开始笑。
钱不是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
沈陆扬读懂了他的意思。
青春蓬勃的身体随着愉悦的笑声微微震动,感受随着紧密的距离清晰地传达,沈陆扬尾椎开始发麻,不着痕迹地后退一点点,企图拉开点距离,却被对方发现,按着后腰贴了回来。
接触得更加紧密。
位置更加尴尬。
似乎连热度体温都无所遁形。
沈陆扬脸颊烫热,头皮发麻,还有空走神——这个年纪就……这样了吗,不愧是S级Alpha……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在这个时候丢人”,用尽毕生忍耐力自控,劝自己年轻的爱人迷途知返。
“谢危邯,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了,我比你大十岁,你还是个大一的学生……”喉结干涩地滚动一下,在谢危邯玩味的眼神里,沈陆扬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道德操守不允许我对一个学生做什么。”
所以能别撩他了吗这位同学!他很不禁撩的!你都是在哪学的你才十八啊!
谢危邯认真地听他说完,漫不经心地指出。
“医生,你……了。”
沈陆扬低头,下一秒脸红到要爆.炸,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可以出现这种现象,但我不会允许我自己进一步对你乱来,你还年轻你不懂事,我总要懂,对不对?你听话……”
谢危邯似乎被打动了一些,松开手,按住他肩膀,把人按坐在椅子上。
沈陆扬的心跳扑通扑通快要撞出胸口,声音震动耳膜,害臊得快要跳到爆.炸。
他心虚得不敢看谢危邯。
刚刚劝人家不要误入歧途,就发现自己站在歧途上,这叫什么——我是过来人,所以奉劝你千万别过来?
堪称沈老师教学路上最失败的案例。
谢危邯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狭长的眼尾微微垂着,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陆扬西装裤的褶皱上。
在沈陆扬被看得面红耳赤想起身逃跑的时候,他不紧不慢地抬腿,单膝跪在了椅子上。
膝盖不偏不倚,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子处——沈陆扬一动不敢再动。
两只手落在椅子扶手上,谢危邯居高临下地看着可怜的辅导医生。
距离过近,红酒香愈发浓郁,沈陆扬呼吸间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他鼻尖生理性地发热,大腿用力,不自觉往椅背上靠紧,企图保持一点微弱的距离。
“我——”
“沈医生。”
眼前近在咫尺的薄唇微张,谢危邯指尖落在沈陆扬无处安放的手背上,轻缓触摸,留下一道道酥痒的痕迹后,缓缓钻入指缝。
微凉的温度让指腹显得格外柔软,触感清晰地透过皮肤传递,沈陆扬指尖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强行忍住:“……嗯?”
谢危邯扣住他温热的手指,体温交换间,缓缓举起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停在唇边。
清澈低哑的嗓音像撞进瓷杯的一块冰,敲在沈陆扬心尖儿上,笑意宛如一颗冰草莓,甜丝丝地掉进瓷杯。
“你知道我今年大一,代表什么吗?”
凤眼眼尾笑起来翘起一道诱人的弧,勾得沈陆扬轻轻喘气。
他低头,薄唇吻在沈陆扬的手背,嘴唇湿润柔软的触感,在手背肌肤上缓慢移动,浓郁到殷红的信息素随之覆盖。
信息素透过皮肤吸收,带来又冷又热的感觉。
沈陆扬手臂颤栗,干涩地咽着口水,饥.渴的口腔亟待湿润。
手背的信息素迅速渗透进血液,席卷至全身上下每一处,稠红的酒液像肆意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