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胸膛。
搜魂术、有助沉眠的铭文,这两样术法在他指端捻磨良久,然而最终他还是硬生生地作罢,只在师尊额心的飞花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师尊没有苏醒。
沈祁修非常想扯下那件寝衣的白玉盘扣,想看那双清冷的凤眸为他泛红,想听师尊咬着嘴唇低泣、流着眼泪央求他、小声唤他的名字……
他悄悄抬手,灼烫的掌心贴着师尊不足一握的腰线,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再这么想下去,他大逆不道的念头便彻底忍耐不住了。
他今晚根本不应该提出留宿的请求,更不该抱着师尊睡一张床,什么叫做进退失据、自作自受、万般煎熬,大概都形容不了他此刻复杂的滋味。
良宵漫漫,沈祁修一夜未曾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