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捏碎,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松了手,滑在床边坐下了。
“不要讨厌我,哥哥。”
他继续道:“我那么爱你,你不能讨厌我。”
他说完这句,便又沉默了,靠坐在楚瑜的床前。
楚瑜以后再也不能伤害到他了,他也更不用担心被骗被利用,而楚瑜给他的伤害,他早就已经毫不留情地还了回去。
他应该觉得十分公平,因为那次自己最深最狠的反击,他留给了和楚瑜的最后一次见面。
沈商齐半晌才喉咙滚动,将头重新靠在了病床冰冷的床檐,说:“哥哥,我是一条狗。”
他声音沙哑,喉咙里却涌上无尽的苦涩,他一下一下地磕着后脑,望向空气中虚无的一点。
“我是自欺欺人的可怜虫。”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