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塞进了婴儿嘴里,一颤一颤走在最前面,不敢让她怀里的婴儿暴露在纪连韫的注视下。
漆黑的夜里,唐宁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看着前面那个老婆婆的背影,又问:“那这个婆婆的女儿呢?有人帮她烧纸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年她病死在了另一个村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帮她收尸。”老婆婆淡淡道:“听说她嫁过去的那户人家都死了。既然人都没了,那大概是没有的吧。”
“怎么?”纪连韫问:“你想帮她烧纸?”
唐宁点了点头,小声道:“她太可怜了。”
像树袋熊一样贴着他的纪连韫发出沉闷的低笑,唐宁听得莫名其妙,纪连韫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对着唐宁轻声道:“她刚刚还想吃你,我不许你给她烧纸。”
......什么?
唐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回过头,看到身后那间小屋子被一片漆黑笼罩,房梁上悬挂着一根晃悠悠的麻绳。
他僵硬地再次转过头,视线落在了前面老婆婆的脚踝上,那上面并没有系着麻绳,却有着被麻绳长时间捆绑过后留下的痕迹。
他忽然想到,在那个幻境里,他一直没记住鬼婆婆长什么样。
只不过鬼婆婆的声音,倒和这个讲述陈年旧事的老婆婆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