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主任的期望的。”
盛衍本来就是生得顶好看的少年,人又干净阳光,这么一笑,讨人喜欢得不行。
黄书良突然就有些中年人的尴尬不好意思,直接粗鲁摆手:“行了行,滚回去上你的课,别在这儿给我打些糖衣炮弹,没用!”
说完背着手飞快往办公楼走去,边走边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臭小子还挺招人喜欢。
看来现在这些孩子果然还是需要春风般的对待,自己之前那套教育方法不行,黄书良自我批评地摇了摇头。
盛衍则转身进了教室。
因为已经是复习阶段,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做题,盛衍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一片安静。
只有前桌陈逾白回了头,小声问道:“黄书良又骂你了?”
“没。”盛衍从书包里掏出作业,“他就是给我说了一下去集训的事。”
陈逾白没太懂:“集训?”
知道秦子规喜欢的人不是陈逾白后,盛衍对陈逾白的感观整个就好了起来,就懒洋洋地把中公大和比赛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陈逾白恍然大悟:“那这是好事啊,你这不就可以跟秦狗一起去北京了。不过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一片?谁咬了你还是谁揍了你?”
此话一出。
收拾着书包的盛衍顿住了。
给盛衍的小面包抹着吐司酱的秦子规顿住了。
正在往小粉里面放枸杞的林缱顿住了。
唯独陈逾白对此浑然不觉,还偏头去看秦子规:“诶,秦子规,你嘴巴怎么也破了?”
盛衍:“。”
林缱:“。”
秦子规:“。”
一动也不敢动的死寂之后,陈逾白猛然醒悟:“卧槽!”
盛衍林缱心脏一提。
秦子规举起了手里的吐司刀。
然后陈逾白一个大喘气,震惊道:“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不会又打架了吧?!”
盛衍、林缱、秦子规:“......”
也不是不可以这么理解。
看到他们的沉默,陈逾白以为他们是默认了。
他平时也经常和苟悠他们打游戏,所以昨天晚上一起开黑的时候,就听说了盛衍和付赟打架,被秦子规当场抓获,再气势汹汹地带走了,然后两个人还在角落发生了某种面红耳赤的争执的事情。
再联想到今天早上两个人居然一起迟到了,脸上脖子上还都挂了彩,陈逾白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两个人晚上回去肯定彼此看不顺眼,又打了一架。
看样子还打得挺狠。
完了完了,可不能这样。
陈逾白至今记得上一次秦子规和盛衍吵架过后,整个人就跟一个行走的制冷变态机一样,明明在意盛衍,又不肯表现出来,所以每次都是自己去出卖色相干苦力,偷偷送药,偷偷打探消息,偷偷送吃的,还要被盛衍嫌弃。
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好了,那种前有盛衍暴脾气,后有秦子规臭冷脸的苦逼日子,他可不想再体会了。
于是陈逾白忙语重心长劝道:“衍儿啊,不是哥哥说你,你说秦子规抓你打架,那能是为了他自己吗?那肯定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辜负他的一片良苦用心,对不对?”
盛衍:“......对。”
陈逾白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又看向秦子规:“还有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摆着你那副臭脸,人家盛衍不要面子的吗,心里没数吗,付赟不该揍吗?你不知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吗?发什么火?”
秦子规擦干净了手里的刀,平静看他:“说完了吗?”
陈逾白觉得自己可以为了世界的和平而牺牲,继续坚持道:“我是为你们好,你说你们这是什么关系,亲兄弟一样的关系,能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吗?所谓兄弟......我去。”
“你可给我闭嘴吧你。”眼看盛衍已经在捏拳头了,秦子规已经在比划刀了,陈逾白这个傻逼直男还在这儿不知死活地絮絮叨叨,林缱终于看不下去,忍不住抄起手边的书就砸了过去。
陈逾白眼疾手快,顺手一接,然后眉梢一抬:“被高冷竹马标记后我怀孕了?还是繁体字?两男的?”
话音落下,教室后排角落再次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林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看着自己那只罪恶之手,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万句草泥马。
高冷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