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印象也很深刻。
黑夜里，老板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要不是眼睛还挺好看，他觉得更像贼。
“啊？删了吗？”
何奇先在搜索栏搜索，没有信息。
他又手动开始翻，胖哥从上周开始，好像变成叶奚知的黑粉了，每天必发一条“叶奚知什么时候退出娱乐圈？”。
虽然有很多粉丝来骂胖哥，但是他的信念也很坚定。
翻到了两周前，何奇才确定那条微博不见了。
「胖哥，有葱油饼老板的照片吗？能给我发一张吗？」何奇给孙胖发了一条短信。
「你要干什么？」
孙胖的回复很警觉。
何奇：「我朋友特别喜欢吃他们家葱油饼，想下次去看看，我把老板照片发给他，让他不要认错了。」
孙胖考虑了一会，何奇也算是他的老粉丝了，以前还一起吃过饭。
反正那个照片也看不出来是谁，应该...没关系吧？
孙胖把照片发了过去，何奇先储存在手机里，再发给楚姚。
一张黑暗、模糊照片传到了楚姚的手机上。
背后是地铁口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面前立了一个牌子「第一好吃葱油饼」，一道全黑的人影站在推车前，还比了一个剪刀手。
楚姚看着照片，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