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接近的模样,其实我多说几句话就真把我微信留下了,让你和我住一起也是,我本来还想用什么办法把你劝来呢。”
言轻坐在床上,颇有些无措。
“我只是不想闹出更多麻烦。”他说。
而且这些决定明明是他深思熟虑的后果。
怎么就变成耳根软了?
“所以我知道先前对你的印象错的离谱。”郁星川从善如流,言轻思绪混沌间坐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弯下腰,单膝跪在他面前,从下往上看的认真目光没偏离过,“你能不计较我之前糟糕的表现吗?”
“就像我重新认识到你是一个很心软的人一样,你能不能也重新认识一下我?”
“就借着这次机会。”
他看上去将姿态放得很低,实际上迫使着面前人没办法拒绝。
言轻坐着面对他,偏开头也不能回避,郁星川蹲在他面前,他连站都不能站起来。
“你喜欢和心软的同学相处,周围还有很多。”言轻朝后仰了仰,迫使自己看向旁边不怎么漂亮的窗帘,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硬起心肠来,“……但我肯定不是。”
郁星川眼神暗了暗,终于从他面前站起来。
郁星川离开后,言轻就在书桌上坐着了,老师给他的教辅资料很厚,大概得多花几个晚上才能看完。
然后郁星川又在门外敲门,说有几个问题没看懂参考答案,想问问他。
门敲了第一次没人回应。
第二次,在最后停顿几秒的时候,言轻站起来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