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已收服此地豪绅,联系上了旧臣,只待时机成熟,我们便举起平叛大旗,他这皇帝本就当得名不正言不顺,只要掌握了他谋害父皇的证据,江山将由你我二人共同执掌。”
庆王将书信放在燕秦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燕秦看着那和他一般无二的字迹,以及上面属于他的私印,只觉得荒唐。
他的私印只交给一个人,随意使用过。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
而如今这个私印盖在了谋逆的书信上,是难以否定的证据。
倘若这些互通的书信流通出去,哪怕他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无法为自己洗刷冤屈。
燕秦觉得有些齿冷,在他沉迷于那段快意温柔时光里时,他的皇兄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为他通书信,捏造这些罪名的呢?
难怪让他携亲兵,这些兄弟怕是也难逃谋逆之罪,若是他想保住他们的命,恐怕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反!
蔺绥在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
燕秦终于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蔺绥从一开始就不是想杀他,他想逼迫他反。
不管是先前的兵权,还是毛玉秋之死,他想让他蒙冤。
燕秦觉得自己想岔了,他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蔺绥根本就没有不相信他的忠诚,或许就是太过相信他的忠诚,才明白他根本就不会背叛,所以他在逼他。
燕秦有些迷茫和不知何去何从,忠诚和服从是一条狗的天性,如果主人的命令是让他违背天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