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让京中人议论你。还总是疑神疑鬼怀疑你这个怀疑你那个,冤枉你、训斥你……”陈安之低头没有看尤玉玑,声音也很低。
他活到二岁,除了偶尔向父母认错,从未用这样卑微的语气别人说。斟酌排演了几的,终于硬头皮说出来。陈安之不敢看任何人的表,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枕絮和抱荷面面相觑。抱荷脸上的表堪称见了鬼。
尤玉玑细瞧面前的陈安之,这人难得在她面前不是歇斯底里张牙舞爪的模样。至于他的歉,被尤玉玑听,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等我来……”
“经和离了。”司阙冷脸从里面走出来。他用力握住尤玉玑的手腕,将房门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