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宫渝的命门,“当时把沙发都推翻了。”
宫渝惊讶地瞪大眼睛,他真有这么猛?
似乎洞察到宫渝的想法,关珩附和着点头,“可猛了。”
发现把宫渝想要做饭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了别处,关珩直接下床穿鞋走到门口,“哥哥昨晚累坏了,所以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做饭。”
“那怎么行?”宫渝回味着自己被关珩描述得英武威猛的形象,心情极好,乐呵呵地趿着拖鞋跟他下了楼,径自走向厨房去开冰箱门,“我累,你更累,从家里赶回来,你肯定都没歇息好吧。”
见宫渝已经开始对鸡蛋动了手,关珩不敢再拦,只能站在中岛边上默默为自己祈祷,不断麻痹不甘屈服的心灵。
想要浪漫就别想要命。
“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关珩想起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看向专心致志地低头煎蛋的宫渝。
“你说。”
宫渝不敢分心去看关珩 ,生怕鸡蛋变成和锅底一样的颜色。
“自从和哥哥在一起,我一共见到哥哥喝醉了两三次,”关珩斟酌着宫渝的表情,“可每次醉酒,都听见哥哥说一些奇怪的话。”
宫渝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我都说什么了?”
难不成他把自己是穿书人的事说出来了?
不会被关珩送到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去吧?
“哥哥说自己……”到嘴边的“死”字被关珩换了个词,“不长寿,我觉得很不好。”
宫渝手上的动作一顿,旋即笑了起来,“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关珩见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眉头越发皱紧,“哥哥,不要这样说。”
宫渝不知道自己的醉话是这样的,更不知道关珩竟然会在意这样的醉话。
他心头控制不住地有些发烫。
“好好好,不说不说,”宫渝哄他道,“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了,省得让我们小关不高兴。”
看到关珩仍是半信半疑的表情,宫渝失笑一声,在围裙上蹭了蹭指尖的油渍,朝他伸出纤细的小拇指。
关珩疑惑地挑挑眉。
“拉钩呀,”宫渝晃晃手指,“拉钩以后,说的话就算数了。”
“……好,”关珩在身后蹭蹭指尖的薄汗,紧张地抿起嘴唇,看着宫渝,“好呀。”
见哄好了关珩,宫渝心情也好了不少,扬扬下巴示意关珩去猫房铲屎,不用在这里监视自己:
“多给它们喂点冻干,大过年的,大家都开心点儿。”
关珩点点头,抬腿朝猫房走了过去。
宫渝盖上锅盖保温,回头看了眼关珩蹲在猫房门口的背影,又从冰箱里掏出几个鸡蛋。
再给他做几个蛋挞开开胃吧。
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时候,宫渝正偷偷地把烤糊了的蛋挞从烤箱里转移出来,准备抠掉表面的一层黑色物体,尽量不浪费地吃光。
宫渝刚从碗柜里拿出餐刀,震动就一下接着一下,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装着蛋挞的托盘,拿出手机查看消息。
【方木:小渝,小渝,在吗在吗?】
【方木:看见消息快回我,有大喜事。】
【方木:你绝对猜不到是什么,好不好奇?】
【方木:胖猫扭屁股.GIF】
……大喜事。
从他这儿能收到什么大喜事。
宫渝无语地看完了消息,回复道:
【城北徐公:快说,我在忙。】
【方木:不会又在做饭吧,你歇会儿吧,让厨房也歇一会儿。】
宫渝:“……”
【城北徐公:不说就别说了。】
消息刚过去,对话栏上方就开始疯狂地跳动着“对方正在输入”的画面,显然方木担心他真的不再搭理自己。
【方木:小渝,你不是杀青了吗,这段日子也没什么通告,四爷就跟我商量着,想让你跟下部剧的出品方那边吃个饭,你猜对方是谁?】
作者在原书中对原主的生活细节方面着墨很少,只草草描写了他受伤严重的几个关键片段和最后的凄惨结局,至于和片方吃饭这种芝麻粒大的小事,则一概没有提及过半分。
【城北徐公:不知道。】
见宫渝对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