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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楼道:“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阵法,争取早日建成出直达青木宗的传送阵!”
叶缓归连连点头:“好呀好呀,这样我们两窜门就方便了!”
此时招财一咕噜爬了起来,它摇着尾巴冲进了细雨中,随后雨中传来了几声狗叫。石桥外传来了隐约的说话声,楼小楼笑道:“看,这不就回来了吗?”
叶缓归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真是的,不声不响一天不见人。”
鸡鸭都知道天黑了要回窝,老谭这么大个人出门竟然不打招呼!等一会儿他一定会和老谭叨叨这事!
然而神识一扫,叶缓归面色微微一变。小道上出现了十几个人,除了领头的温如玉和谭渡之外,每一个都伤痕累累。
谭渡之背上背了一个全身染血的人。叶缓归定睛一看,那不是邵明澈吗?!
邵明澈昏迷不醒,殷红的血从他嘴角溢出。他伤势很重,衣袍已经被血染透,谭渡之每走一步,身后就会落下几滴殷红的鲜血。
楼小楼震惊不已:“卧槽!什么情况?!”
叶缓归心中一沉:“出事了!”
温如玉他们很快就进了院子,看到家里的房子,温如玉竖起大拇指:“宅子不错,有品位!”
下一刻,他敞开了自己的洞府:“周锐,你带着弟兄们先去我洞府。小叶子刚建的房子,不能见血。”
谭渡之背着邵明澈向温如玉的洞府走去,同叶缓归眼神交汇时,他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等一会儿跟你解释。”
叶缓归道:“救人要紧,我去找福伯和曲神医。”
屋外的雨越来越大,雨点落在瓦片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温如玉的洞府中中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大厅中,暖白色的夜明珠静静的散发着光芒,伤痕累累的弟子们或坐着或站着。
大厅中的软塌上,曲来风正静静的把着脉。
等他放下手时,叶缓归连忙问道:“曲神医,邵道友他怎么样了?”
曲来风严肃的说道:“伤到根基,差一点就没命了。现在命是保住了,至于修为能不能恢复,就要看造化了。”
福伯叩叩烟袋:“先保住小命再说,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
叶缓归也赞同福伯的说法:“对!先保命再说。”
叶缓归看了看那群身形狼狈的弟子们,然后扭头看了看衣衫染血的谭渡之。他拉着谭渡之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那些血不是他的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问题来了,谭渡之这一天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把邵明澈他们带回来了。他们难道遇到妖兽了吗?怎么伤得这么重?
谭渡之仿佛明白叶缓归想要问什么,他眼神幽暗:“他们……自请离宗了。”
叶缓归惊了,自请离宗?
俗话说狗不嫌家贫,修士自请离宗在很多人眼里和背弃宗门没什么两样。修真界人爱名声,一个背叛了养育自己宗门的人,名声会毁于一旦,会被很多人唾弃。
邵明澈为什么好好的会自请离宗?他疯了吗?!
楼小楼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这十几个狼狈的修士:“不要告诉我,你们都自请离宗了?”
如果一个人自请离宗也就罢了,这么多人自请离宗,传出去之后领头的人名声臭透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叛宗!
谭渡之愧疚道:“是因为我。”
周锐上前一步,他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对叶缓归行了个大礼:“叶掌门,并非谭师叔说的那样。我师父是被逼的,再不自请离宗,他的命就没了。长老和杨毅他们,想要师父的命!”
叶缓归一惊:“你别着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御兽宗千年大典上,邵明澈就因为谭渡之的事情同杨毅起了纷争。在别人的地盘上内讧,邵明澈已经触犯了九霄仙门的戒律。
后来盛怀义被叶缓归拒绝入山门,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邵明澈却带着他的弟子们留在青木宗帮叶缓归他们做事重建山门。这就相当于帮着青木宗打九霄仙门的脸,这事传出去九霄仙门的脸都丢尽了。
等他们回去之后,灾难就开始了。
回九霄仙门后,同门就对他们冷嘲热讽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