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串连签子一起吃掉。
郝可吃惊地看着他：“签子不能吃！”
凌旭吃完，稍稍皱眉：“怪不得有点扎嗓子眼。”
郝可无语：“你的钢铁喉咙还能感觉到扎？我不信。”
“不吃签子怎么吃肉？”凌旭问道，“你教我。”
郝可正好也饿了，他拿起一串烤羊肉串，用筷子夹住其中一块，把香喷喷的微焦小羊肉退下来。
凌旭盯着郝可把那块小羊肉加起来吃掉。
“原来是这样，有点麻烦。”凌旭评价道。
“你也可以用牙咬下来，像这样。”郝可举起羊肉串，横过来，伸出门牙咬住羊肉，正要吃，就看见凌旭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凌旭看吃的的时候永远那么聚精会神。
郝可心里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他没有急着吃，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羊肉。
凌旭的喉结动了一下，只不过，他的目光移到了郝可脸上。
“学会了吗，这位家长？”郝可笑吟吟地看着他。
凌旭抓住郝可的手，身体前倾，吻住他的嘴唇。
郝可顿时满脸通红。
凌旭坐回位置上：“学会了。”
“学会你个头。”郝可感到舌尖仍然麻麻的，根本不敢看周围，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凌旭。
幸而周围人自己吃的热火朝天，似乎也没发现这一桌有人正在腻歪。
郝可心不在焉地把自己那串羊肉串吃完，凌旭面前已经堆起了十几根竹签。
“喂，我还没问完呢，你怎么全吃了？”郝可回过神来，按住凌旭的手。
“什么？”凌旭一脸无辜，“我以为你问完了。”
然而两盘羊肉串都吃的差不多了，郝可心中直呼大意。
“接下来继续提问，还是老规矩，答对才能吃。”
郝可刚说完，服务员便送上来了一盘烤鸡翅，一盘烤五花肉。
凌旭又咽了口水。
“这位家长，请你说出期末考试的全部课程名称。”郝可将啤酒瓶递到凌旭面前，坏笑着问道。
“语文……数学……英语……”凌旭回忆着凌思睿的课表，“自然……社会……计算机……”
“还差三个。”郝可掰着指头给他数，“是什么呢？我是什么课的老师？”
“道德与法律？”凌旭试探着说。
“错，道德与法治。”郝可拿起一串韭菜，“吃。”
凌旭愿赌服输，皱着眉头把烤韭菜吃下去了，这味儿有点窜。
“还有两个。”郝可提醒道，“你做过家庭作业那个，还有开过运动会的。”
“手工！”凌旭想起来了。
接着，他也说对了“体育”。
郝可奖励他吃了三串烤鸡翅。
“继续答题，凌思睿在几年级几班？”
“三年级二班！”
“对了，奖励！”
“继续答题，三年级二班有几个同学？”
“原来是14个，现在是13个，有一个王小玉同学转学了。”
“对了，回答全面，奖励五串！”
……
郝可一路问下去，凌旭荤素搭配地吃着。
答题到后来，凌旭似乎也对这种游戏产生了兴趣，每一次都会规规矩矩地等着郝可先提问。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问答游戏结束。”郝可喝了一口冰啤酒，润润嗓子。
凌旭仍是盯着郝可，并没有去吃肉。
“怎么了？”郝可诧异，“你吃饱了吗？”
“家长可以向班主任提问么？”凌旭一本正经地说道。
“咦？”郝可放下啤酒，凌旭也有问题要问他？
“如果我得到了「人准证」，你愿不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凌旭问道。
他的目光幽深而专注，静静地凝视着郝可。
“我……”郝可感到有些慌乱，生活在一起？那是什么意思？是同居的意思吗？会不会太快了？而且周围人会怎么想？凌思睿会怎么想？妖管局会允许凌旭和人类在一起吗？
“不用想别的，你愿不愿意。”凌旭看出了郝可那无穷的顾虑。
“我们现在不就生活在一起……”郝可支支吾吾地说，“虽然是隔壁。”
“是在一起，不是隔壁。”凌旭说道。
被凌旭这样紧追不舍地问，郝可无法回避，只能正面回答：“我愿意是愿意……但是……”
凌旭望着郝可的眼睛，拉住了他的手：“那我们就住在一起，其他问题，我都会想办法解决。”
砰砰，砰砰。
周遭的噪音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
吃完烤肉，郝可和凌旭散步回到小区，两人沿着河岸走，天已经黑了，周围只有微风、流水和蝉鸣的声音。
凌旭拉着郝可的手，天气有点热，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