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上的话。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少爷这样子,像是越狱出来的么?哪个越狱之人能有这样的行头,哪个越狱之人敢穿的这么乍眼,堂而皇之的站在人群中间?
贺一鸣眯了眼,压低声音:“你到底怎么出来的!”
叶白汀抬起下巴,啧了一声,姿态要多骄矜有多骄矜:“外头都说你本事大,你自己竟也信了,几个月前还是京城第一聪明人,午夜梦回之时,有没有恨自己鼠目寸光,大腿都能抱错?”
就这点信息量,都比不上东厂西厂的公公们,就觉得他一定起不来?
“我还以为你卖爹求荣,能爬多高呢,没想到还是得讨好上司,用女人……”他还看了眼燕柔蔓离开的方向,话音意味深长,“刑部尚书年纪可不小了,吃得消你这一套?还是你讨好的人——非你上官,而是改投了他人?”
“一女二嫁,三姓家奴的戏码,可是要脑子的,你确定你能行?”
贺一鸣甩了袖子:“你在胡说些什么,简直不可理喻!我此前还道,若你不懂事,就好好教教你,亲自押你回去北镇抚司,也好少你些杖刑,不想你这般顽劣不堪,只会逞口舌之利,有辱斯文,于市井泼妇何异!简直和你那个姐姐一样!”
叶白汀眯了眼,声音沉下去:“所以你也欺负过我姐姐了?”
他现在心火往上顶,什么都不想,就想直接打过去,和这禽兽干一架!
可他还没动手,贺一鸣先伸手推他:“无视律法,不敬尊长,我这便替死去的义兄教教你规矩!”
还没碰到少年衣角,就有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小石子脆声打在他手腕——
“本使的人,你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