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说:“不必,我这手头还有事要忙,回头空了咱们再聊。”
说完就转出了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时间过去这么久,连午饭都没见到人,申姜感觉有点不对劲,娇少爷到底在跑什么,这么久了都没缓过来?
他寻思得问问。眼珠子四下转,看到指挥使开始放寒气的目光,心底更坚定了,这必须得问问啊!再不问,指挥使也要发脾气了!
他开始满处找人。北镇抚司说小不小,说大倒也不大,至少娇少爷会跑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很快,他在仵作房找到了人,刚想调侃两句,就觉得人表情不对:“怎么了?”
他再无八卦的念头,直接皱了眉:“出事了?”
叶白汀也没瞒他,拿着那方绣着芍药花的帕子,一五一十同他说了:“……是我的姐姐。”
申姜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狗日的彭项明,死的便宜他了!”之后又懊恼的一拍脑门,拉着叶白汀就要往外走,“走,去见指挥使!”
叶白汀皱眉:“啊?”
申姜:“你得出去见你姐啊!以前是不知道,也怪我没想这一茬,给忽略了,你要是还在牢里,那没辙,可你现在能出去了,还不见一面?”
叶白汀却垂了眸,推开了他的手:“不了。”
这下申姜不理解了:“不去?为什么?是外头没下雪还是没刮风?和指挥使闹点别扭,至于么?你放心,指挥使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的。”
叶白汀没说话。
申姜感觉气氛不对,没再接着问,拉着娇少爷出去,伺候了午饭,才转头悄悄找到指挥使,说了这件事。
仇疑青想了想,勾手让他上前:“附耳过来。”
申姜过去一听,呵,要不说指挥使厉害呢,就是有法子!
第二日,午后。
仇疑青处理完手边的事,找到暖阁——
叶白汀下意识就想跑,仇疑青大手过来,给人按住:“躲我?嗯?”
“没,没啊。”叶白汀看桌看窗,就是不看仇疑青。
仇疑青剑眉微挑:“看来是想起自己做过什么事了。”
叶白汀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转过来,问他:“我真的……对你大呼小叫了?说你放肆,还打了你?”
仇疑青:“不止。”
叶白汀眼神迷茫:“啊?”
仇疑青看着他:“你还轻薄了我。”
叶白汀愣住。
这这这……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轻薄?是他想的那种轻薄吗!他轻薄了……仇疑青?真的胆子那么肥的吗!
不对,这气氛不对。
叶白汀回了神,直视对方的眼睛,语气平直:“真的吗,我不信。”
回答他的是一记脑瓜崩。
仇疑青修长指节叠起,在他额头轻轻敲了下:“都知道流言会有夸大了,还信?”
叶白汀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并没有那么严重啊……都是以讹传讹,一点事都能传出天大的动静,吓死他了,他才没有轻薄仇疑青,当然也没有跟人大呼小叫,叫板加欺负。
可是拍桌子这种事……
他眨眨眼:“我真的没有冒犯你吧?”
仇疑青墨色瞳眸滑过他的脸,落在他白皙腕间的小铃铛上:“说了两句放肆倒是真的。”
叶白汀:……
“第一仵作,”仇疑青眸底晕开浅浅笑意,“喝了酒,脾气倒是不小。”
叶白汀赶紧道歉:“对不住,我也不知怎么酒量这么浅,两口就醉了,下次一定不会,我从今日起戒酒!”
“倒也不必,”仇疑青越过他,走向门口,“只是别在外人面前喝。”
看这架势就是要出门,过来找他,明显是要一起,叶白汀答应着,跟上来:“知道了!指挥使来找我,可是有事?”
仇疑青顺手把架子上的长毛披风拿下来,扔到少年头上,言简意赅:“案情后续。”
叶白汀套上披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不在司里?”
不怕被人偷听,还足够机密。
仇疑青将鎏金掐花的紫蝶小手炉拿过来,塞到少年手里,视线在掠过少年手腕金色的小铃铛时略作停留:“吵。”
叶白汀抱住暖暖的小手炉,后知后觉的看了眼北墙……
对哦,昨天玩的那么嗨,洞破的那么大,这会儿不得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