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真正地开怀……
“你打算怎么办?”朝有酒在他身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皮皮。
“啊?”孙江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能反应过来,“带他回家,还能怎么办。”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警惕起来:“我还不能带皮皮回去,对吧?也对,皮皮这段时间花的钱,我都出,应该的。还有你们学校那个社团的社长之类的,你们寝室的,该到位的事情肯定不会少,我本来就买的明天的回程机票,你们要是想带朋友家属来,跟我报一下人数,我好订桌……”
朝有酒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我是说你女儿过敏的事。”
“哦,这个,”孙江迟疑着道,“这个是……你们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皮皮的脸贴在孙江的肩膀上,浑然不知孙江的心事,把尾巴甩得房间起风。
它的快乐那么单纯,又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