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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与微微眯眼,他看清了杜明茶此刻红红脸颊,嘴唇上有着小小牙印,大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是真泪还是假挤出来的。
就对她的了解来说,毫无疑问是后者。
他见识过杜明茶有多机灵,就喜欢仗着这些小聪明横行霸道,博取旁人的同情。
沈淮与清楚地知道此刻正朝他示弱的家伙不过是缓兵之计,但在被她可怜巴巴注视时,仍旧不由得心一颤。
他清晰地明白,他逃不掉了。
深陷泥沼无法脱身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人。
纵使沈淮与在这段关系中表现强势,纵使他观察着杜明茶的一举一动。
从一开始,先注意对方的人就输了。
杜明茶脸颊憋的发红,手肘好不容易触碰到座椅,她努力支撑起来上半身,鼻子因为摩擦而发红:“淮与……”
沈淮与一言不发,他将杜明茶扶着起来,与她细细亲。
44、刺激
杜明茶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有些手足无措地抵着他的胸膛,仍旧睁大眼睛,想要从微表情上来确认他究竟有没有动怒。
沈淮与盖住她眼睛,亲到她开始喘气,才松开手。
杜明茶以为自己哄好了他。
她悄悄松口气,有些窃喜。
果然能屈能伸大丈夫。
什么嘛,也不过如此,这么简简单单卖个惨就能哄好,看来以前那些什么小白花压根就没掌握好给偏执总裁顺**的正确姿势——
这个念头在这里稍稍停了一下。
沈淮与重新把她按回腿上,在杜明茶震惊的眼神中,继续认真打。
“还差十下,”沈淮与说,“一下也不能少。”
杜明茶说了脏话:“我艹。”
“回去再给你艹,时间多的是,”沈淮与面无表情,按住她手肘,“继续。”
杜明茶**:“不行,我不同意。”
“我不是在征求你意见。”
杜明茶还想说什么,但皮质手套已经落下来。
刚开始还好,最后五下不行了。
挺不住了。
杜明茶挣扎着要躲避,没有用处,本来前面还挺乐观,最后坚持不住,也不吭了,只啪嗒啪嗒地掉泪,越是忍着越委屈,憋不住了,把脑袋抵在他西装裤上,嚎啕大哭。
沈淮与停下来了。
他将杜明茶抱起来,要她直视自己眼睛:“现在知道委屈了?”
杜明茶觉着自己现在哭起来一定很难看,她不吭声。
“你想过我有多委屈?”沈淮与缓声说,“我这么一个传统保守的人,被你欺骗着上了床。你倒好,睡了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杜明茶说:“别装了,你要是传统保守天底下就没有浪荡的人了。”
沈淮与没说话,他只伸手,借着搂她的空,将她口袋中的手机拿走。
杜明茶惊叫一声,眼下还挂着泪痕:“你干嘛?”
她伸手去拿,身高以及手脚长的优势在此刻体现出来,沈淮与轻松闪避过她的手,杜明茶不慎一屁股坐下,恰好坐在沈淮与的腿上,疼的吸了口冷气。
“你学校还没开学,现在不需要上课,”沈淮与淡声说,“我有一周的休假。”
剩下的话,他没说。
杜明茶懂了。
手机被拿走,拒绝她和好友联系,这里是法国,杜明茶身无分文,对巴黎这个城市又不熟悉。
几乎和小黑屋没啥区别了。
虽然但是。
有点刺激。
杜明茶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标题——
《插翅难飞:我和总裁在巴黎的七天七夜》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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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华在病房中等好友上厕所,一直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人回来。
她坐不住了。
点滴已经打完一瓶,烧退下去后,她人精神好些了。
再加上杜明茶送来的热牛奶补充体力,姜舒华慢吞吞地将剩下的面包也一点一点吃掉。
姜舒华心里面还有些不安。
她琢磨着,就算是拉肚子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又怕又担忧好友遇到意外,姜舒华打电话,没人接。
她立刻翻身下床,手里拎着盐水袋,高举着就往外走,还没出门,就撞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惊的姜舒华张大嘴巴,难以置信:“江玉棋?”
江玉棋显然也没想到与这幅装扮的姜舒华遇上,含着笑,上下打量:“你这一副举□□包的模样是想去做什么?”
姜舒华:“……”
刨除掉在此刻遇到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