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
大公禁动容。
这所谓的“疑点”她也曾考虑过,但有什么人会找两具尸体冒充鹿随随仆俩,况要将箭伤都伪造得一样,连仵作都看出端倪,这得是什么人所为?这么大费周章,有什么好处?他们若是要掳鹿随随,大可以直接掳,留尸体。
但她忍心用冷言冷语浇熄他眼中好容易燃起的希望,她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反驳他。
桓煊方的模样吓到了她,她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也没有见过任人这样。
她想了想道:“阿姊知道你想替她报仇,但赵清晖是等闲可以动的,武安公夫『妇』就这一个儿子,你要对他下手,便是把武安公府得罪死了。你得胜归,正是容易招惹是非的时候……”
桓煊一哂:“他们生养出这样的东西,难道还想善终?”
大公心头一凛,颤声道:“三郎……”
桓煊道:“说过,疯子做出什么事都奇怪。”
他瞬间收了笑,眼神刀:“阿姊若是想拦着,现在就去宫里请阿耶将赐死,只要活着一日,便要赵清晖家破人亡。”
大公越发懊恼该在这时候把真相告诉他。
桓煊接着道:“阿姊若肯袖手旁观,弟弟感激尽。”
大公叹了口气道:“若真是赵清晖所为,他是死有余辜,即便帮上你,也能拦着你报仇,你凡事小心些。”
“知道。”桓煊道,说着向前去。
大公追上去:“你去哪里?”
桓煊无表情道:“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入宫向陛下请罪。”
只要是害了她的人,一个都别想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