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身上鬼气很重,不说清当时的情况,贫道很难帮你。”
林空鹿咬了咬唇,神情为难,但犹豫片刻,还是小声说:“他把鬼气按进……弄、弄到我身上,说要、说要……”
他微微垂下头,耳朵通红。
傅谨辞却不放过他,像是好奇地追问:“说要什么?”
林空鹿蜷紧手指,不吭声了。
傅谨辞长叹一声,道:“贫道大约能猜到了,夫人把衣襟撩起来吧。”
“啊?”林空鹿傻眼。
但傅谨辞说这话时,神情一派淡然,仿佛仍是远山上清冷的雪。
见林空鹿神情诧异,他还正色解释:“夫人不要误会,贫道只是要看一眼鬼气的凝聚程度,我们修道人修身先修心,早已心无外物,绝不会多看什么。”
“夫人如果实在介意,可以把自己想成患者,把贫道当成医生。”
说这些时,他微垂眼眸,神情无欲无求,仿佛可以当场升仙。
林空鹿:……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