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一下,坐在地上哭喊。
“为什么会这样!”
“你为什么自甘堕落要跟一个无赖成亲!”
白妃被气得肚子疼,她虚虚捂住肚子,无法对郁楚说,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可不是自甘堕落,何况没有这个“无赖”她可进不了宫,可没法有郁楚。
整个皇宫弥漫着一层压抑又兴奋的气息。
下午下学后,黎世子偷偷叮嘱郁宁和郁北征,“你们在宫里可别乱打听,最好说都不要说,听也不要听,等我出宫打听了明天跟你们讲。”
他一副紧张慎重的模样,暗中藏着的却是兴奋与激动,和宫里大多数人一样。
两人点头。
他想了一下又说:“公主最近打算回宫吗?最好暂时也别回。”
郁宁愣了一下,说:“能请黎世子去跟皇姐说一声吗?”
“啊?”黎世子挠了下脑袋,说:“好。”
郁宁和郁北征,以及其他皇子皇女,真没闲逛。
别说闲逛,连回去时走得都比平时快不少,只想赶紧回宫,生怕路上撞见什么。
郁北征在第一个路口拐走。
三皇子问:“小七要不要来飞霜殿?”
其实郁宁有点心动,飞霜殿和湘水宫很近,他去飞霜殿就能知道湘水宫的情况。
天书上的人也在暗戳戳地想现场吃瓜呢。
“父皇应当不会来飞霜殿了,毕竟和湘水宫那么近。”三皇子笑眯眯地说。
郁宁最终还是拒绝了。
早点回家吧。
看着郁宁有点心虚的背影,三皇子勾眼一笑。
郁宁乖乖回白夏苑温暖的房间里坐着。
他不出去,天书上的人可以出去。
八卦是人类天性,就像他们知道不该说,黎世子还是说得兴奋,他们听得也津津有味。
宫女太监们也一样。
何况,这附近远离皇宫中心,没什么贵人会来。
没一会儿,郁宁就从天书上看到最新消息。
皇上大怒,白妃和四皇女被禁足。
此外,还有皇上叫了三法司的人去御书房。
可惜现在太学下学晚,天书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就恋恋不舍地被迫下线了。
晚上郁宁对席廷小声絮叨这件事,眼睛有些亮。
像是捧着一个松子跑过来,迫不及待要告诉别人他发现一大堆松子的小松鼠。
席廷不由低笑一声。
他其实白天在家看到过一段,小孩听别人说这件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
郁宁问:“你介意你妻子之前成亲过吗?”
席廷:“不介意,但介意他骗我。”
“啊。”郁宁漂亮眼睛看过来,有些惊讶,“你心胸真宽广。”
席廷:“……”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对。
郁宁第二天比往常更早地去太学,发现好几个人都比平日里来的早。
大家心照不宣。
郁宁放下书袋,跟黎世子和郁北征一起去学堂的凉亭里。
黎世子先说:“我跟公主说过了,公主让我们放心,有时间就去她那里玩。”
郁北征:“是我们,没有你吧?”
黎世子:“……”
他咳嗽了一声,压下一点不自在,冲郁北征一笑,“四皇子还记得刑部尚书家的千金吗?”
郁北征:“……”
“你、你又提她做什么?”
黎世子:“她今早出发去青城查这个案子了。”
两人:“……”
不知道该说这个姑娘什么好。
黎世子:“昨天陛下召见三法司,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精英都去了,不知道皇上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还是要避免他们互相推诿都不接手,直接要三司会同审理。”
郁北征:“嘶——”
“父皇真是下狠心了。”他细品了一下,说:“这胸襟真是宽广。”
郁宁:“……”
他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好像他昨晚就是这么夸席廷的?
“即便如此,这样的表现机会三法司很多人都不想要,只有刑部尚书家的千金一早就带人跑到青城去了。”
两个皇子沉默。
郁宁问:“现在人被关在哪儿?”
黎世子说:“那个叫秦书的和白副总管都被关在大理寺。”
郁宁没想到白副总管也被关进去了。
毕竟现在还没法彻底证实秦书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