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应该是我想要的卡。”
我也很含蓄的。
渡边迟疑的:“我觉得……没有保底对老板是一种残忍。”
我也迟疑的:“但虚假的保底,更残忍吧。”
想想看吧,这种百来抽说好保底的游戏,结果抽到110抽时你才木然的发现,极大概率在非酋身上依旧是0,对人的创伤会有多大。
“但这里的日下吉没有那么多。”
老板从自己捞池子又沉了的失望中恢复过来时,因为时间太久了,我和渡边睡的东倒西歪,被一尾巴糊脸上时还顺手拉了尾巴当枕头和被子。
老板:“……”
我和渡边醒来后老老实实,渡边还润了润嗓子,一副准备开腔说故事的赶脚,似乎下一刻,从他口中就会吐出另一个平安京的日下吉与诅咒之王那点微妙的联系。
老板最关心的只有一件:“诅咒之王当爸爸了吗?”
渡边:“哈哈哈……”
捂着肚子被自己的想象笑到了。
我:“没有,两面宿傩不适合成为爸爸,他带孩子一看就是个灾难。”
“我相信你们日下吉的无所不能。”
“噗哈哈哈。”
这次笑出来的是我。
唯一一个不是日下吉而是小松丸的老板,常常因为不懂日下吉之间的交流方式,而觉得日下吉就是一群神经病。
那是他见识得太少。
他要见识得多了,想必就不是觉得了,而是确定日下吉就是一些神经病。
要一直保持这种思想,不被异常影响才是幸事。
事到如今,我们得到的有关日下吉的故事按照时间线可以串起咒术师某一段的历史,用日下吉的视角将咒术师从历史中摘出来一点。
这过于主观。
可我们对咒术界的事情也就是在听故事。
我和渡边并不算关心咒术师的未来,老板更是不关心,他只想着自己与朋友的再会,试图从故事里找到他朋友存在的影子。
“我有时候会怀疑那个日下吉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他的确存在。”
渡边难得有些怜悯的,“倘若他不存在,你与日下吉的缘分在平安京就会截断。”
怜悯。
在老板因为池子又沉了心情不好试图用梅子酒灌醉自己的间隙里,渡边常常会用这样的眼神去注视着老板,但老板被梅子酒的酒气蒸的有些朦胧,又实在是伤心,并未注意到。
我注视着外面的月亮,渡边收回怜悯的目光,老板变回了小松丸,睡着了。
渡边说:“真可怜,他。”
“与日下吉碰上的,没有一个不可怜的。”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