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fia的鹤见医生和普通社畜鹤见所适用的准则并不相同。确切的说, Mafia的鹤见医生的准则里允许主动制造死亡。
但很少这样做就是了。
所以这条准则,姑且成了隐性条例。
只要没有人让我主动升起杀意,Mafia的鹤见医生和社畜鹤见没有什么区别。
养着大吉, 在岗位上的表现符合领导的期许,面对同事时保持礼貌。
我没什么攻击性。
但森医生说得了吧。
他在吐槽我。
“上司要是敢拖欠工资,鹤见君会扬了他吧。”
我沉默了一会。
这沉默让森医生瞪大了眼睛, 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你竟然真的想过?”
我:“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二十。”
我:“视拖欠金额的数目而定。”
我:“上司欠债百万我肯定忍不了。”
在森医生惊悚的目光里,我叹着气:“Mafia的战力有点破格。”
Mafia的战力天花板应当是重力使中原中也,跟这样的异能力者面对面对上,我没什么信心。但想要去到上司面前讨债, 物理手段突破不了正面封锁的话, 我可以用物理手段突破Mafia的仓库,并在哪里以鹤见医生的算法解决欠债问题。
至于想法的大逆不道……
Mafia的首领对下属这样的想法应该司空见惯吧, 并且应当有信心可以约束住这样的下属。
如果他见识比较少, 没见过,那现在, 他就看到了。还能免费学习一下怎么让我这样的下属发挥自主能动性。
毕竟我只是想要自己应得的工资。
森医生揩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苦笑着:“还是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我只是想让森医生精神一点, 一大早看见森医生没精神的模样,我的心情会被影响。”
我与森医生接触的时间比较多。
即使我现在身为Mafia的法医,承载着作为刑讯前端或终末端的职责,我最熟悉的同事也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尾崎红叶。
反而是森医生。
颓废的中年医生,胡子拉渣不修边幅,无可救药的萝莉爱好者, 与他的爱丽丝相处的场景可以让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攥紧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不过他是在Mafia。
将血腥与暴力转换成为利益的机关里, 最讲究良知的也不是他人能够轻易踩踏底线的。
所以这种事, 我选择了视而不见,其他同事则是见怪不怪。
我和森医生混在一起这件事比森医生对爱丽丝的过激行为更让人惊奇。
尾崎红叶看见我们两个在工作室里坐在同一条长椅上静坐或者闲谈时的惊异,让森医生没什么精神的抬起眼:
“红叶,Mafia里讨论如何让首领按时发放工资,是违背Mafia准则的事吗?”
尾崎红叶的笑容总是带着点艳丽感的,她说,“应该不是。”
“那对拖欠工资的首领采取过激行为呢?”
“可以试一试,至于结果,我并不能保证。”
“大概会在行动的那一刻就被Mafia的武斗派用枪*或者异能力指着要害。”作为拥有这种危险想法的人,我表情非常自然的,“嗯,首领那边的保护应该是超规格的,不亏是Mafia。”
森医生欲言又止。
“那么,两位是在讨论首领会不会拖欠工资的问题?”
“没有一个员工会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在讨论的是如何对首领进行更周全的保护,只要首领没事,工资就会准时到账。”
我顿了顿,“尾崎桑,这样的讨论是允许的吗?”
得到了尾崎红叶没有问题的回答。
M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