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很难实现了。我们在涉谷发生变动时,入“帐”的时间不同,赶到现场的时间不同,经历的事件也不会相同。
看着风暴到来成为第一批被封入“帐”的“受害者”,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难说有什么固定的立场。
想要拯救一切的梦想大多数被湮灭在童年结束后,少部分结束在中二时期,还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做这样的事。
很可惜,那些人都不是我。
“律君更适合成为诅咒师的。”
我对诅咒师没什么反感的情绪,对咒术师也没有什么认同感,只要那些惨剧不发生在我的头上,不会影响我的规则,我会继续平静下去。
现在如是。
已经窥见了风暴的姿态,等待结局和对普通人世界颠覆的时间里,咒术师们都忙成一团糟伤亡惨重的时刻,我还坐在一个地方。
不能说什么都没做吧,知道接下来的咒术界不会有余力追究几个人的伤亡时,我就将没有塞进垃圾桶的垃圾安静的塞下去,譬如让我有了六次情报失误体验的主谋。
风暴中心是最容易让人从咒术师的身份和规则中挣脱出来的,区区二级咒术师,没有什么突出表现,在风暴里失去了消息,除了几个真正关心的人,没人会在意的。
我摸上了自己喉咙上那一道浅淡细长的疤痕。
耳边是人群变得慌乱起来的声音、诅咒的声音、咒术师的声音……
我站起身,跟着人群,做了随波逐流的羔羊。
既不想继续成为咒术师被一群老头子压榨,又不想成为诅咒师跟着其他诅咒师为非作歹,左右为难的情况下,横着走就好了。
顺平吗?
不会有事的。
因为,我对他说了一句“不要死”。
让当初的奇迹再现好了,就当以神木律的生命为代价。
如果看起来代价不够与诅咒五条悟相提并论,不会导致神木律的死亡的话,那就用这个吧。
「我的校园生活中无法承载过多的死亡。」
言语即诅咒。
这是咒言师。
喉咙上细长的伤痕隐约跟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样。不是隐约了,我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点裂缝。
视野里全是情绪构成的怪物的我,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身影而觉得自己是正常的,但走在情绪怪物中的,无论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都是怪物。
我是怪物中的普通人,在怪物眼中,我就是怪物。
我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帐”,隔着夜色看向“帐”内时,咽喉上已经明确看的出来那是一道裂缝了。
在裂缝越来越多的情况下,还是早点回家吧。
涉谷没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