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虚弱感觉,眼睛缓缓睁开,一遍想着自己翻车的悲催事实,一遍思索到底是谁要对付自己,毕竟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记者,朋友没几个,敌人也同理,这种人放在社会上就是典型的边缘人士,犯得着别人动用那样的武器来对付他?
大手笔。
周围是白炽灯和白色的墙壁,他好像躺在什么地方,墙角是闪烁着红光的监控镜头,灯光对着他的眼睛,晃的他原本就很疼的脑袋发麻。
他想动动身子,可惜失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只有脑袋能用,而且还不好用。
“安,你还好吗?”有人和他在一起?这个声音……
“亨利?”他转了转脑袋,就看到了隔着一个栅栏的倒霉医生,当然,他也看到了对方躺着的地方,是一张手术用的床,他们都被束缚带捆绑在床上。
房间很小,比监狱里的单人间大不了多少。他们是被囚·禁了
“啊,是我。”对方声音低沉沙哑,好像好几天没说话的样子。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对方可是NYPD的法医,这要是被人绑架了,整个NYPD还不是要疯了?
“我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一天了,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法医先生一眼察觉了对方身上的不对劲,肯定是被注射了药物,“你的脸色太差了。”
“我觉得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刚刚醒来,也看不到我自己的脸色?”安宁倒是很淡定,“不过,总会有人来,告诉我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的。”
对方没有杀他,相来是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东西,而亨利医生……恐怕对方死亡之后,会直接离开这里吧,这样反而是一种迅速离开的好办法呢。
“你说的对,不过有一个很坏的消息,”亨利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作为研究死亡的专家外加怎么也死不了的怪人,亨利医生对死亡基本上没有什么恐惧感了,或许之前有过,但在一次次的死亡之中,完全消弭掉了。
“what?”
亨利笑了笑,表情似乎有点奇怪,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吓着安宁,毕竟被人抓住做实验这种事情,他经历过,好歹算是有经验,但安宁好像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所以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两人目光交汇,对方的安静里,带着一种包容,虽然都是活了好久好久的灵魂,但亨利自认为比安宁年龄大。
安宁:“……”
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嘛。不过,他想,他应该知道对方的未尽之言了,而且,他心里有了一个人选。
那个神经的,莫名其妙就盯上他,教唆别人犯罪嫁祸给他,活了两千年的那个人。不过他没有说出来,毕竟医生会自责的。
“我们在这里大声喊超人,他能来救我们吗……我开玩笑的。”安宁看着亨利有些暗淡的眼神,开玩笑道,“不过,如果他能听到就好了,你被关在笼子里几天了?”
“我们才分别没多久,就在这里相遇了,这样的缘分真的是……”
“大约一周了,亚伯拉罕一定很担心。”亨利微微笑了笑,“这里的房间是铅板做的,超人的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好家伙,准备充分啊,这是什么非法组织,战略部署还挺厉害。
“你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吗?”
“他们的标志是一个大章鱼……不过,我好像在二战的时候,见过这个标志,但是你知道的,过去的时间有点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大章鱼……那是九头蛇,二战时期著名的反派组织,我们在战场上遭遇过对方,哦,我忘了,那个时候摩根医生已经被炮弹送走了。”安宁想到了之前的追查那批药剂的时候,碰上的那个黑吃黑栽赃嫁祸现场见到的那个标志。
“……”什么叫做被炮弹送走了?那是真的死了好吧!虽然现在真的很危险,但气氛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轻松起来。
“是的,我发誓,该死的敌人就在监控镜头那边,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还在录音。”安宁小小